他挥挥手“知道了,下去吧。”
看来今日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宋琼羽便从屋顶跳着回房间去了。
刚回房间,关上门坐下,隔壁的裴新影听到声音就过来找她。
“这么急啊。”
宋琼羽调笑着。
裴新影瞪了她一眼,“有什么收获?”
“不急,先给口水喝吧。”
说些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水。
宋琼羽抿着茶杯慢悠悠说着“我们先前所推测的不错,县令书房果然有条地道,非常之长。”
在心里想了想,估算了一下距离“怕是那头已经出了这昌南县了。”
裴新影有些惊讶“这么长,这得需要多少的人力和时间。”
宋琼羽赞同地点点头“是啊,说明这事一定筹谋已久,这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完成的大工程。”
“所以县令带着孩子从地道走了很久,把孩子送了过去,那么,对面是谁呢?”
裴新影思索着。
“这个我没有看到,对面那人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过,只是,我听见县令喊他‘大人’。”
“大人?”
裴新影有些难以置信“难道是他的上级?”
沉吟片刻,宋琼羽说“没有亲眼见到,不能乱下定论,会是谁,怎么回事我们也说不好。”
“我们能不能悄悄去他的地道里探探情况?”
裴新影悄悄在宋琼羽耳边问。
宋琼羽纠正他“不是我们,只有我。”
想了想,又说“过几天找个借口把他支出去,我去探探。”
看着裴新影巴巴望着她的眼神,还是狠心拒绝了。
转过头,不看他失望的眼睛,轻咳两声“想个什么法子呢?”
然而,他们还没想好用什么办法把县令支出去的时候。
出现了变故。
县令死了,似乎是畏罪自杀。
为何说是似乎呢,因为他们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