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有男男女女66续续地回来了,大约有十几个人,回来之后有相熟的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天,都是一脸菜色。
过了半个多时辰,有个男人从屋子里出来,门一响,他们都安静了下来,他皱眉看向他们“还是没有一个人成功?”
众人都摇摇头,他来回转了几圈,思索着,眼神一转,看到了其中一个人身上灰扑扑的,他虽然在回来的路上整理过了,却还是留下一些痕迹。
他神色大变,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我们这些日子制造巧合实在太多,她觉着烦人,趁我不注意,将我打晕了。”
那人神色懊恼,开口解释。
“之后呢?”
他虽然嘴上问着话,眼神却落在周围的屋顶上扫视着。
宋琼羽和秋实急忙将身子更沉了些,以躲避他的目光,虽说他应当没有看到,只是宋琼羽觉着他应当是个很小心的人,今天怕是得不到什么重要线索了。
那人也现了队长的眼神,有些自鸣得意“队长莫怕,我回来的路上一路都极小心,定然没有人跟着回来。”
他用力踢了一脚那人,把他踹倒在地上,眼神示意其他人进屋。
他们都进去了后,他蹲了下来,用力扯住那个人的头,把他的头拉近自己,低声说“蠢货,你以为她是凭着她父亲才能成为将军的吗?”
那人的眼神惶恐起来,队长拉着他的头把他拽了起来,拉进了屋子。
没多久,屋子里便再没有动静了。
宋琼羽坐了起来,看着那间屋子,面无表情,秋实开口“小姐,要不要派人搜一搜,或许会留下什么痕迹?”
“不必,既然他们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留下什么证据,既然被察觉了,想必他们不会再来,也算是解决了一些头痛的问题,我们回去吧。”
宋琼羽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
下了一场雨后,天气渐渐转凉,再有几日,便是宁王流放的日子,他们的婚期也已经定下了日子,那些试图安插进她身边的人也没有再出现。
好似一切都结束了,只是那群人依旧像一个疙瘩堵在宋琼羽的心头。
他们到底被谁所派遣,想要做些什么她们还一概不知。
宁王被流放那日,宋琼羽也去瞧了,他原本高高大大的身体被塞进那辆小小的囚车中,很是逼仄。
路过闹市的时候,有百姓向着他丢鸡蛋,丢菜叶子,其实他的事情皇帝并没有公告百姓,只是瞧见这样的囚犯,百姓总觉着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自地进行爱国行为。
宋琼羽在酒楼二楼上冷眼看着他身上挂了彩,而且越来越多,他低着头,神色不明。
城门外,他被放出了囚车,拷上铁链,他抬起头,看着太阳,想伸出手挡一下这晃眼的阳光,却现,两只手被拷在了一起,徒劳地将手放了下来。
宋琼羽站在了他身前,他眯着眼睛看向宋琼羽,嗤笑一声“多谢将军,这种时候还愿意来送我一程。”
“你为何要做这样的事,皇帝对你还算不错,你若是不行谋反之举,能够在你的封地寿终正寝,富贵,权利都唾手可得。”
宋琼羽自内心地疑惑着。
看着宋琼羽的眼神,他戏谑的神色渐渐冷漠下来“你是唯一一个来送我的人,也许久没有人同我说话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同他一起长大,他是皇后嫡子,父皇和皇后的正统接班人,从小就被寄予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