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我们都知道不可能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
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但要是你想要这个教职,我倒是认为值得考虑。”
“家里还有一个孩子等着我呢。”
特休斯说,“我可不能就这样留在霍格沃茨。”
“说到孩子…雷古勒斯应该对你说了。戴尔菲在很愤怒的情况下施展了一个相当程度的厉火咒,我认为这件事应该让你知道。”
“这只能说明她在黑魔法上或许有比较好的天赋。”
特休斯眨了眨眼,“但我还没有教给她施厉火咒,这东西对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来说很危险。”
“难以控制的天赋对她来说同样危险。”
邓布利多看着他,“要是我去得再晚一点,她和哈利都会受伤。”
“您不能指望我去教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如何精密地控制自己的魔力。”
特休斯叹了口气,“这明明是学校的教授应该担心的事情。”
“所以我准备让西弗勒斯去教她。”
邓布利多平静地说,“你没有意见吧?”
“我举双手赞成。”
特休斯向后仰靠在扶手椅柔软的椅背上,“只要别让她受伤,我就不会有任何意见。”
“我有意见。”
斯内普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邓布利多校长,我没理由为这个轻浮家伙的不负责任买单。”
“哇。”
特休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你什么时候到我身后的?”
“就在你举双手赞成的时候。”
斯内普冷冷地说。
“幸好我赞成了。”
特休斯顺着说下去,“不然岂不是让你很没面子?”
“没想到你还知道面子是什么东西。”
斯内普讽刺地说,“你难道不是早就没有这东西了?”
“邓布利多先生,您这边的教授真是素质堪忧。”
特休斯装模作样地抹了一下眼睛,“他说的话让我好伤心啊。”
“好了,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特休斯,戴尔菲真是你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