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叶锦臣一番字字诛心的用词,就一股脑儿地摔了下来:“夏小姐,你伪装的功夫还真是无人能及,这种事你还好意思问我。人家好歹还去医院做一张膜,你呢,连这步都省了,还来我面前装一副清纯无害的样,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夏浅被这一番莫须有的指控,完全回不过神来,她试图令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了一遍他的用词,离不开那层膜。
什么叫,她没有膜?
而后她看了看那凌乱的沙上,这才觉了一个重点,沙上残留了一些东西,但没有红色。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流红,而她没有。所以他可笑的便觉得她是不洁的。
她头脑里快地想了想,是有一些女孩子会在青春期什么,由于外在的运动还是不当之下,造成chu女膜会破裂。
她很有可能在练跆拳道之时就造成了这一切。
这些是常识,并不是不流血,就代表着她不是第一次。
如果她向他解释这些,他会相信这些吗?
不会,他只会认为她这是在狡辩,算了,他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绝望到最后。夏浅亦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声比哭还难听。
她说出了她生平最违心的话:“叶先生,还真是精明,这么会明察秋毫!”
说完后她感觉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不会再爱,不会再有期待,就这般死了,沉寂了算了。
听完后的叶锦臣直接暴怒地把茶几给踹翻了在地,“哐当”
一声巨响,还有破碎的是她的一颗真心。
他冷漠地站在那,脸上掩饰不住的狂暴:“滚,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1oo天的那条合约作废!”
夏浅已经忘记了哭,因为她心脏处一紧一缩。传来的巨痛已经让她透不过气来。
立在那的男人有多么俊美无邪,就有多么残忍。
原来自始至终他一直记挂着那份情。人合约,她不过可笑的就是这个身份。
是她自己,最近被他的柔情所迷惑,忘却了他本就是一颗铁石心肠。
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也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那么还能再说些什么,“滚”
,她要离开这里,即便她的身体再痛,她爬也要爬出去。
她从沙上缓慢地爬了下来,下脚踩在地上,软绵的毛毯也温暖不了她脚心传来刺骨的寒凉。
一步步以非常别扭的姿势离开这儿,只是中途她不知踩到了哪,他刚刚掀翻在地的什么异物。
一股钻心的刺痛传来。可是她却像丝毫无恙一般,继续走下去。
她望了望那蜿蜒的楼梯,每迈上一步她都要费好大的劲,只能双手死死扣住栏杆,才能避免自己脚步的浮虚而摔下去。
抵达楼上,她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像是废掉了一般。
但潜意识里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离开这儿,消失在他面前!
她促使自己的行动快起来,找出她带过来的行李箱,把自己所带来之物全部收拾起来。
中途她不知道磕碰到哪,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这才看到自己的脚底板猩红一片,她犹如无家可归的小鹿一般在那哆嗦着。
无意识地喃喃着,“呵呵……我没有流血,这下全是血了吧!”
稍微哭了一会儿,她不敢再怠慢下去。随手抽起几张纸擦了擦脚底板,拿起了一双平脚的鞋子穿上。
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与他温存了这么多天的卧室。
她处在门槛那,还是不自觉地回望了一眼依旧温馨的卧室。
目光不轻易间扫到了,床头挂在那的情侣睡衣,多么讽刺的写照。
她想她许是疯了,他这么伤害她,她居然还想留下念想。
没有任何犹豫取下了一件他的男款睡衣塞在了箱里,做完这一切她来到了大厅。
即便这来回两趟,已经耗费了她仅存的体力,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快虚脱。
她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现在她的眼前只有那道大门,再无其他。
她不敢乱瞟旁处一眼,生怕自己会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在她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抵达门那之际,她的手触碰到门把。
耳后不知从哪里飘来了男人的嗓音,她的手微微一顿,心里竟然还有一丝丝不知名的期许。
只是接下来男人冷酷无情的言论,再次在她的心上,血淋淋地添了一刀:“放心,叶氏与你们公司的合约继续,毕竟那是以你的身体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