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被晾在楼下,大眼瞪小眼,只听楼上传出妻夫三人的对话。
“燃姐姐,你做饭没有,我饿死了!”
钟燃正在刷牙,含词不清地说,“等会儿等会儿,就做就做。”
“妻主,我的亵裤你丢哪里了?”
“看阳台上有没有,没有就找找床下和梳妆台。”
“我肚兜呢?我记得昨晚没被撕烂,找不到了。”
“啊?在我这里,给你。”
“我要喝鲫鱼汤。”
“我想吃刨冰。”
“做做做,楼下有客人来,说了话就给你们做。”
“要多久啊?”
“很快,乖了乖了。”
……
半盏茶后,钟燃终于安抚好两个祖宗下楼了,屁股刚坐下,潇玦走了进来,瞄了一眼众人,面无表情的一个字。
“饿。”
给他当护院就是耳朵受罪,他习武听力又特别好,每天晚上三人弄出的声响都让他恨不能捅聋自己耳朵。
昨天晚上饭没吃,今天早上饭也没吃,眼瞅着中午她该做饭了,又来了这一群人。
“你等一会儿,我有事忙。”
“饿。”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一个字。
“你们都是我祖宗。”
钟燃只好又回厨房乒乒乓乓一顿操作,很快端上来一大笼包子和鲜榨豆浆,闻着香甜可口。
钟燃自己先拿了一个,剩下的递给潇玦,“端楼上你们一起吃,厨房还有。”
坐回椅子上,她终于长长喘了一口气对几人说,“什么事,说吧。”
一行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堂堂一家之主吗?怎么跟保姆一样,被夫郎当驴使唤,居然还亲自下厨做饭。
苏菲拍手鼓掌,“燃姐真是天下第一好妻主,佩服佩服。”
又说,“你这包子看着挺好吃,还有吗?我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