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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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知那姜知月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叫脾气古怪的嘉乐公主向她偏袒!”
临蕊郡主生气地和周边人诉说着内心的委屈,“公主金尊玉体,那刀则一看就是蛮夷之物,凶煞不已,我也是为了公主好。。。。。。”
临蕊郡主委屈地说。
有人劝解道:“毕竟公主年岁尚小,见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多生好奇也是难免的,而且嘉乐公主的古怪性格早有远扬。。。。。”
临蕊郡主则是一脸忿忿不平:“那么多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呈到公主面前,怎么可能还比不过一把破刀?定然是姜知月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公主偏颇她一二,说到底,还不是占了个靖安王妃的位置么。。。。。。”
“慎言!”
有人低声喝住,然后左右瞧看,压低声音道:“你也晓得她是靖安王妃,自然是我们这些世家小姐,贵门千金所不能得罪了的。。。。若论起来,连郡主你也得尊称一声靖安王妃呢!”
临蕊郡主抿了抿唇:“给那贱人低声下气,还不如杀了我算了!”
“从前闺中时就听闻她轻浮浪荡,不知羞耻地跟在太子身后,如今一朝得势,便眼高于天上去了!”
临蕊郡主恨恨道,“天底下怎会有这般无耻之人。”
其他贵女听了,也是微微蹙眉。
京中女子最要名声与脸面,偏偏姜知月这两样都没有,到头却还能得到如此尊荣,实在是让她们忿忿不平,难以下咽这口郁气。
往日里她们可以任意取笑的对象,摇身一变成了连说都要谨小慎微的存在,又怎能不让这些素来以贬低她人衬托自己的贵女们心中失衡呢?
以现在姜知月的身份地位,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一大堆的人无缘无故地来敌视她,怨恨她。
而这些人的绝大部分,都是以前随意取笑羞辱姜知月的人。
当然,也有少部分不抱团,别有意见的小姐,微挑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倒也不尽然把,听说姜知月最近安稳了不少,同传闻比较,似乎并不是那么一个人。。。。。。”
“那从前姜知月追着太子的事情,难道还是众人杜撰不成?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姜知月若不是那样子的,大家又何必对她恶语相向呢?”
有人这么说着,语调温柔尖细,将话语拿捏的别有深意。
于是乎那点微弱的为姜知月说话的声音也无了,淹没在贵女们的七嘴八舌之中。
“要我说,哪怕姜知月倾国倾城,靖安王妃这个位置也不该由她来坐啊。”
有人挑起一块手帕,遮住唇边若有若无的讽意,“恐怕她连如何管家治家,如何穿针引线都不会,如此笨拙竟然也能做一家主母,真真是近些年来最荒唐可笑的事情了。”
“是啦,琴棋书画,姜知月以前沾不上一点,除了一张脸娇美如花。。。。。可要我说,这普天之下,只有那花楼中的妓子,最下贱的女子才会以色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