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自个儿的自制力极好,可以等到成亲之后再与之亲热,可今日过后,再面对她时,他怕是再也无法做君子,
&1dquo;没尝过桃子的甜,便只会静静的看着它结在枝头的模样,一旦尝过一口,知其是何等的香甜,就会入魔般的想再来一口,细细品味&he11ip;&he11ip;”
&1dquo;是这样的吗?”嘴上质疑着,实则她心底也觉得这滋味很美妙,两人就这般轻声私语了许久,她才猛然想起,&1dquo;哎呀!东灵就在船舱外面呢!岂不是什么都能听到?”
外头的东灵掩唇轻笑,&1dquo;奴婢什么也没听到,公主尽管放心说话,奴婢在外头帮您守着。”
这丫头,故意损她呢!无地自容的她窘得将脸埋在他怀中,丰绅殷德朗笑着伸臂将她拥住,
&1dquo;左右是你最信任的丫头,你怕甚?听便听到了,咱们本就有婚约,且很快就要完婚,亲近一些也不算什么。”
他终于想开了,还会反过来安慰她,所有的柔情如蜜般将她紧紧包裹,如此美好的瞬间她竟觉鼻翼微酸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她不再去想那些是非,不去计较对错,只窝在这柔软而坚实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的在乎和喜欢,被他这样拥着的感觉很踏实,那一瞬,她忽然觉得这颗漂浮在异世中的心终于寻到了落脚的港湾,倘若余生都有他陪伴,那她也愿意一直待在这儿,不再琢磨怎么回去的事儿。
两人就这般依偎了许久,容悦担心误了他当值,主动起了身,准备下船去。
丰绅殷德心疼她走路会脚痛,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下船,这般举动着实吓着了她,船舱内亲热也就罢了,出了船舱周围可都是宫人呐!惊慌的她小声抗议着,
&1dquo;哎---快放我下来,被人瞧见多不好。”
他却不肯松手,坚持抱着,&1dquo;你有伤在身,我抱你也是天经地义。”
夹杂着荷香的微风将他的话吹至耳畔,一丝甜腻悄然在心田蔓延,容悦没再挣扎,生怕掉下水,主动抬手,将手腕搭在他后颈,故意笑他,&1dquo;你不是最在乎旁人的看法吗?这会子反倒不怕旁人说三道四?”
经此教训,他已懂得孰重孰轻,&1dquo;我的小仙女开心就好,管他们作甚,倘若小仙女被我气得飞走了,他们也不会赔给我,那我更不该顾忌外人的感受。”
他都能为她而改变处事的态度,感动的容悦觉得自己也应该为他而收敛一些,安静的任由他抱着,倚在他怀中轻声忏悔,
&1dquo;殷德,你对我真好,是我之前太矫情,有一点儿矛盾就会胡思乱想,只顾着自己委屈,没有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往后我也会尽量注意一些,若与其他男子碰面,势必会让宫人们在旁伺候,以免旁人乱嚼舌根,有损我的清誉和你的颜面。”
他的容悦居然会这么乖的为他着想,当两人都心平气和的为对方考虑时,这矛盾自然也就容易消解,也不至于伤了彼此的心。
到得辇驾旁,丰绅殷德才将她放下,扶她上辇,坐好的容悦朝他清浅一笑,&1dquo;我自个儿回去即可,你去忙吧!万莫耽搁了。”
他却道无妨,&1dquo;不着急,送你一程,待你回到松鹤斋我再走。”
两位主子闹腾许久终于和解,东灵和南枝皆觉轻松,午后的日头透过枝缝斜映于地面,行于树荫下的两人说说笑笑,眸眼间只有彼此,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接下来的日子清甜又温馨,纵不能日日相见,每隔两三日,他都会寻个借口来看望她。
至于严飞,抱着匕研究了几日也没个头绪,容悦不希望丰绅殷德吃醋,便将那把匕要了回来,还特地给他瞧瞧,
&1dquo;喏,匕我拿回来了,你送我的东西我自会好好保管,不会再让旁人拿走。”
既已晓得三王子好男色,丰绅殷德也就没再吃醋,&1dquo;我相信你有分寸,以后不管遇到什么矛盾,我们都要先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此便可避免很多不必要的误解。”
乖巧点头,容悦也很赞同这个主意。他们的问题算是圆满解决,至于如何让严飞留京还得另想法子,两人是小一事不能公开,她也就没理由央殷德帮忙,只能自个儿解决,苦思冥想了许久,她灵光乍现,总算想到一个妙招!
作者有话要说: 开窍的额驸要开始撒糖啦!往后就要开启甜到蛀牙模式!
第36章
思量再三,她决定亲自去找老乾,给他老人家带去香荷糕的同时,状似无意的说起安南王,&1dquo;皇阿玛,儿臣觉着那安南王不像是个安分守己之人,瞧他额头低窄,乱纹密布,两腮无肉,一看就野心勃勃,狡诈不讲信用之人。”
&1dquo;哦?”颇觉有的乾隆朗笑道:&1dquo;悦儿何时学会了看相?居然能凭面相断定此人好歹,着实厉害!”
胡诌而已,乾隆这么一夸,她反倒觉难为情,捋着一侧点缀着南珠的辫兀自笑笑,&1dquo;闲来无事胡乱瞧了些书,略懂皮毛而已,皇阿玛过奖。”
说笑归说笑,实则乾隆对阮惠亦有防备,&1dquo;单看面相,未免有失偏颇,毕竟样貌是父母给的,无从选择,但一个人的神态举止的确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他内心的想法,正如你所言,阮惠此人,不是善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