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我是你哥呀!你怎么就不跟我亲近,还有那个雪夜月,都是贱人!都是这个洛恒惹的祸,我恨洛恒!”
李荒羽说着就提剑作势要砍洛恒,正那剑突然偷袭落下当口,洛恒正一时还未来接的反应,却只闻得嗖的一声响,竟是静吟秋身影如风已至李荒羽身前,她以快出残影的度右手双指点上李荒羽握剑落下的手臂,当即就阻断了他的力,李荒羽刀被震落砸插在洛恒面前桌上,这吓了洛恒一跳,而静吟秋又一掌打在李荒羽胸口,李荒羽立马就被弹飞出去跌落一边,他狼狈不堪,却嘴里依旧污言秽语,而这会楼上也飞落下一仙尊,正巧又是意飞扬前来道:“好家伙,这隔壁桌的道子这是要自断前途吗?刚刚还瞅他闷灌酒,怎么冲下来就对着洛恒吠呢!”
李荒羽见意飞扬也第一时间关心洛恒,越污蔑道:“你这娘娘腔原来还跟他有一腿?”
这话不得了,洛恒简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愤怒,但不等自己暴怒开骂,只见意飞扬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抬起手对着还站不稳的李荒羽反手就抽下,顿时巨大力量从李荒羽右脸灌入左脸震开,当即如一锤重击,对方牙与血并的从口腔中喷洒出,随即就晕死倒地。
洛恒看的再次瑟瑟抖,只震惊原来意飞扬也这么狠的吗?
他真的被对方笑里藏刀的模样吓到了,而这会意飞扬甩甩刚刚抽晕人的手,轻松着保持微笑道:“我最恶心嘴巴臭的贱狗了,倘若是在外遇到,早一剑劈死了,这会给你个巴掌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
“但恐怕此事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他心智已烂,言行疯癫,并有谋害我们的迹象,得处理了。”
静对洛恒道:“抱歉,看来你这顿饭是吃不成了,我托你的事也一会再办,你现在随我来下议事堂,我们要处理下李荒羽这癫的情况,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你是关键事主,请随我来。”
“好,好的……”
洛恒赶快提起背包与随身物品,而酒店里一众人这会都议论起来却不敢出来参合。
静吟秋又对意飞扬道:“意前辈这会帮我把这个人压送到浮空议事厅,与我一同处理此事可以吗?麻烦你了,我带洛恒御剑走,而你帮忙提着这货。”
“可以,小问题。”
意飞扬鄙夷的提起地上满嘴血半边脸肿着的李荒羽,就如提一个垃圾一般神色嫌弃,然又显示出更高的武艺段位,只化为一道白光嗖的一声带着李荒羽就窜走了,只余一干弟子连连称奇又议论纷纷,而这会静吟秋也带着洛恒御剑飞往浮空议事楼宇。
待上到一座浮空的仙殿,所见此处堂内庄严摆着三面座位如一个审判法庭,洛恒知这次是大事件情况严重了。
之前离开时他也听得身后许多弟子呼呼嚷嚷的讨论,估计这会全派都知李荒羽在酒店要砍洛恒又污言秽语被意飞扬一巴掌抽晕的丢人事,他琢磨如此丢人李荒羽是无脸再在云鼎派待下去了,他得罪了几个大佬,前途尽灭。
意飞扬把如一摊烂泥的李荒羽丢地上,然后他坐一边翘起二郎腿抖起来,而静吟秋与洛恒也抵达,站一边的洛恒不安的抱着金钟观望,而静吟秋又去门口把一口大钟duangduang的一阵敲,随即不久便见青亭长老,玄珩仙尊,清间子并余下几个生面孔管事长老都御剑抵达此大厅来。
静吟秋对众人说了刚刚生的事,长老命跟随小童提来一桶冷水,然后把地上的李荒羽泼醒,他从地上醒来时吐了一口碎呀,也顾不得痛,又是憎恨的骂骂咧咧,但所见被一众铁面无私神色愤怒的长老围住,他逐渐气势弱下骂的小声,但依旧话语不服道:“我忍你们好久了。今日也是一说痛快,我也不想修真了,反正也修不出个本事来,我就是要杀洛恒!意飞扬你也去死吧!敢打我脸!我要杀了你!”
“你为何竟变如此?”
青亭长老叹息,玄珩围观不语,而清间子愤怒道:“不可理喻!意飞扬这么好的脾气都忍不住抽你,可想你说了多过分的话!还有洛恒哪里招你惹你了?他才来半月不到!你为什么逮着他杀?莫名其妙!”
洛恒这会倒是挺感动清间子向着自己的,有一说一,他觉得清间子除嘴巴损总喜欢说话阴阳怪气,但人品端正思维清明。
“我就是恨他!他来半月大家都喜欢他,而我待在这里两年你们都无视我!我还是掌门的亲戚,你们这些道子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不但恨他我也恨你们,只恨我修真无能砍不死你们,不然把你们全部杀光!哈哈哈哈,您们都去死吧!”
李荒羽继续大吼,神色越疯癫。
洛恒依旧不理解的看着这个如病态的疯子口出狂言,他想不通怎么好好的人竟会变如此。
而如隐忍太久,李荒羽借着还未消散的酒劲儿一股脑把怨气全说了出来,他控诉自己本是静止水老家村里里同姓一族的远亲,到这会洛恒才知他还真是静吟秋亲戚。
原来静止水掌门出道前本俗姓为李,后迹才改了姓名,而李荒羽是掌门静止水老家祖上一脉的亲戚,按照辈分算的确是静吟秋的远房堂兄。两年前李荒羽本还在村里生活,巧合雪夜月随虚无瑕长老杀妖路遇李家村,他们的潇洒仙姿深深吸引了李荒羽,他也一见钟情爱上了雪夜月,便为追随女神他千里迢迢来到了云鼎派入门学剑,可他只是个资质平平的凡人,经历一年多初始弟子的操练好不容易进入仙羽弟子之列,却李荒羽现根本雪夜月就不记得他这么个人,门派里虽然掌门是他远亲叔叔却从来不给他优待照顾,还不准他说出自己的身份,静吟秋也从不搭理他。这让他非常愤怒责怪他们,又是修真艰辛生活苦闷,当他现自己随着年纪增长却毫无进展连御剑都多次失败后,他只越愤怒与懊恼,一事无成又默默无闻让他越戾气缠身仇恨激增,最后变得扭曲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