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卧槽,我怎么摸人家的嘴了??”
从琴房跑出来的姜景妤将摸帝彧嘴唇的手举到眼前,死死的瞪着。
【叮,五十积分已到账,请宿主查收。】
栋栋幺的声音在姜景妤脑中响起,让本就心虚的她心头一跳。
【宿主,怎么样?男主的嘴是不是软?】
姜景妤黑线上头:“你还敢提!要不是你在一旁打岔,我怎么会鬼迷心窍的摸上去?!”
方才帝彧说话时栋栋幺的声音一直在姜景妤脑中打岔。
宿主,堵住他的嘴,快堵住他的嘴!
嘴唇一对,快乐翻倍!
后来她像是魔怔了般,竟然真捂住了暴君的嘴!!
那可是暴君啊!
要不是她跑得快?怕是要被砍头了吧??
姜景妤欲哭无泪,将栋栋幺骂走后,垂着身子,心不在焉的回了秀女宫。
排练的日子转瞬即逝,很快便来到了宫宴这天。
这十日内,姜景妤去琴房抱了把木琴留作宫宴上用,期间便再没去过一次。
整整七晚,帝彧在琴房一连等了七晚都没有等来姜景妤的身影。
期间各种煎熬难耐,他都硬生生的扛了过来,就等着宫宴这一日到来。
待会儿宫宴上见到他,她会是何反应?
帝彧心下有些期待。
今日这身漆黑绣金的帝王服是帝彧特意让苏公公去尚衣局让人新赶制出来的。
今日宫宴他的真实身份便要在她面前坦白,他定要以最佳的状态出现。
被一众宫人侍奉着穿上帝王服后,帝彧抬脚来到了一人高的铜镜前,对着镜子里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朕今日状态如何?”
这句话,显然是对苏公公说的。
苏公公笑道:“陛下剑眉星目,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自然是状态极佳。”
帝彧动作微顿。
这话怎么跟她说的一模一样,半个字都不带差的?
帝彧自然知晓这群宫人说的话不过是在阿谀奉承,难道她那日所言也不过是在奉承他?
不确定,再看看。
另一边,储秀宫。
临行前荣姑姑对着今日在宫宴上表演才艺的秀女们叮嘱了一遍又一遍。
遇事不要慌,见到圣颜别紧张。
这几日秀女们排练舞蹈时的表现极好,荣姑姑甚至敢笃定今日宫宴上她们教坊司编排的舞蹈,定会让众人都大为震惊!
“方才我说的话你们都记清楚了吗?”
荣姑姑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遍。
秀女们面上带笑:“是,都记清楚了,荣姑姑就莫要再为此事费心了。”
“好好好,我话不多说,时辰差不多了,快去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前往宫宴。”
荣姑姑音落,众人急忙让旁边的人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妥,髻有没有散乱。
姜景妤和林轻雾白芷汐三人也在互相打量,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悄悄走到木琴前的沈未凝。
沈未凝一脸警惕的看了眼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悄悄取出了藏在袖子里的瓷瓶。
她将瓷瓶打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里边的白色粉末全倒在了琴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