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道,“您虽然都是易容的,但我看得出,您比我也大不了几岁,肯定不过3o岁吧?”
“‘渔夫’同志没跟你说我的情况啊?”
古千峰问张萍。
“没有啊。”
张萍道,“‘渔夫’同志说,你的真实身份,临时只有他有资格知道,这是我们党组织的保密纪律,谁都不能违反的。”
“你说的很对,我们确实差不了几岁。”
古千峰道,“不过,你们大学生有大学生的优势,大家互相学习嘛。对了,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复生大学。”
张萍道。
“复生大学是名校呢。”
古千峰道,“不错。”
“启明星同志,您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像您这么有本事,肯定留过洋吧?”
张萍问。
“留过级还差不多。”
古千峰心道,嘴上却说,“对,我是英国剑桥大学毕业。”
“怪不得。”
张萍钦佩地看着古千峰,“留过洋的就是不一样。”
“那也不一定。”
古千峰道,“我这侦查和反侦察的本事,可不是在国外学的,而是在南城学的。”
“真的吗?”
张萍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古千峰,“不管是在哪里学的,能有您这一身本事,都是千里挑一的。”
“过奖了。”
古千峰说着,再次走到窗前,拿起望远镜。
“启明星老师,您先休息,让我来观察,要是现可疑情况,我再向您汇报吧。”
张萍对古千峰说道。
“好吧。”
古千峰道。
果不其然,十几分钟后,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里走出一名男子,身穿月白色麻料衣裤,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在两名仆人打扮的中青年男子的陪同下,提个鸟笼,在院子里大梧桐树下逗起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