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唐国栋闻言大怒,他就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猛拍了一下手上的惊堂木,怒骂道:
“住口!休要用圣谕圣命来制抑本府!似你这般巧舌如簧还要这律法何用?
何况圣谕难免也有疏忽之余,而圣德却不可有半点玷污之嫌!
若不是唐剑秋以身作则为担当,开仓放赈又会饿死多少百姓?民间若是怨声载道岂不是陷圣上于不仁?
他如此通权达变,揭灾难淤将起,全圣德之巍巍,非但无罪反而应是有功!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如此不明不白!
来人啊!此人以卑告尊加重刑罚!暂且把他压入大牢!听后宣判!”
“是!”
意识到计划失败,小旗俨然崩溃到了极点。
他彻底绝望,瞬间跌坐在上,双眼逐渐无神,任由两个官兵一左一右将其带走。
这下完了,他并没有圆满完成赵靖忠交代的任务,倘若赵靖忠怪罪起来只怕是吃罪不起啊!
就算能勉强活着以后也免不了被他针对!
一下子得罪了三个大人物啊;
再到后来,此案很快就审理完毕了,按照朝廷昭彰方官府需将此事广而告之,起到警示作用,更是让下黎明百姓对案件有个了解。
当告示彻底公布的那一刻,先前那些在背后说唐剑秋坏话的人瞬间闭嘴,嘴巴像是粘住了似的,不敢在言语些什么。
要知道他们得罪的那可是锦衣卫,何况还是掌管镇抚司的镇抚使,如此一来可有好受的,只能期望唐剑秋尽快忘了此事;
话说这夜里,有四人闲来无事夜里在密室饮酒。
他们喝的那叫一个痛快,这会儿正高兴,有道是借酒消愁,如今这么一喝自是把烦心事全都抛之脑后的,当然,喝酒的同时还不忘说上几句。
然而,其中一个人喝醉了,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竟破口谩骂魏忠贤:
“你们说那执掌东厂的太监魏忠贤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罢了,这些时日也没见的他拿出些时政,
哼!平日里仗着皇上的宠爱枉负皇恩,竟做出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此行此举与禽兽何异?依我看这魏忠贤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此人抱怨了一通,却没能得到想要的答复,因此有些不满。
“喂!我说你们几个这是怎得?竟不说话?忒的哑巴了?真是窝囊!他魏忠贤又是个什么东西!”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这可把与他一同喝酒的人给吓坏了。
三人可不敢出声,就怕会因此受到魏忠贤的惩戒;
许是喝多了酒导致有些上头,那人认为这还远远不够,正因为骂的不够痛快又说上了几句:
“魏忠贤的存在不过是个祸害罢了,最多算是好狗一只,平日里也没见的他做些什么好事,反倒是折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当真是折磨,
此人阴险狡诈恶毒至极,真不知朝廷留他何用?我要是在朝中为官必定参他一本!”
然而,那个人还未骂完,可这些话全都让巡查的东厂番子役长听了过去。
他又怎能忍受对方这般辱骂九千岁?瞬间怒了,决定把这人带回去严加惩戒一番!
(番子是缉捕罪人的差役,明东厂隶役皆取给于锦衣卫,役长称档头,专主伺察,下有番子为干。)
役长不过是哂笑一声,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而后来到了此人身后,干脆俯下身来,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哦?弟兄几个好有兴致,敢问是在说些什么?可否让我这个军爷听听?”
那人许是喝了太多酒导致有些上头,见有人与自己有共同话题甚是高兴,如遇知音一般兴奋。
正当他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周边三人的血液都凝固了,正要张嘴提醒却被番子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厮居然这般胆大!说人坏话也就罢了,竟还被人现了,还不知悔改,这下摊上大事了!
“官……官爷!”
他们几乎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两字,出于礼数他们不得不对着番子和役长行礼。
役长不过是点了点头,而后命兄弟几个:
“来人!把这几个人带到九千岁面前!具体看九千岁如何处置!”
这样一番话无意给他们判了死刑,几人彻底崩溃,他们连忙哭喊饶命。
然而,即便如此也更改不了被强行带走的事实,番子们面不改色的将其带走。
就在刚才,几个一起吃酒的人已经把遗言都想好了。
有那么一瞬他们都后悔了,早知如此就不该跟这人喝酒,兴许也不会生这等惨案!
在那之后番子将四人押到魏忠贤的住所,这会儿魏忠贤本打算入睡却听到有人汇报,这才把手上的事情放上一放。
他倒是想听听,究竟何事比夜里歇息还要重要;
番子待人一向不客气,他怒气冲冲的将四人带了过来,怒踹一脚后并要求他们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