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更是又恨又怕。
恨是自己的亲兄长,一直都帮自己最讨厌的贱人。
怕是……怕自己的兄长跟着那个贱人遭遇不测。
这样子……若是让母后知道这事情是自己手笔的话,母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思及此,她吩咐跟前的男子道:“此事就此作罢,剩下的尾数你就结清掉。此事从现在起与我们无关!那些人嘴巴可要紧一些……”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周轩退出了月清浅的寝殿。
月清浅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着汤婆子,心中凌乱。
这月清沉定是故意的,那么多位皇兄不攀,偏偏就攀上自己的皇兄……
如若这一次她要是活着回来的话,她定不会再让她接近自己的皇兄了!
她一定要让皇兄看清她虚假的一面!
……
另外一边的山洞内。
一大早,清沉面对如此尴尬的一面,有些不知所措。
“皇……皇兄……”
她急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将长袍拢好。
可是她这下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胸前空空如也,甚至是全身……
只有一件月牙白的长袍……
这一件长袍是……皇兄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清沉整个人都愣住了,下一刻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海。
她脸蛋即可爆红。
“先穿上你自己的衣裳。”
山洞内的火堆在半夜的时候已经灭了,但俩人的衣物都已经被烘干。
月清河起身,将她的衣物放在她身后,背过身走到洞口不再去看她。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翻滚的燥热。
月清河觉得自己很不对劲……
因为他竟然三番四次对自己的皇妹……
思及此,他赤身只着了一条长裤直接走出了洞外,想与她拉开距离。
而在洞内的清沉却是震惊得愣在原地。
她看着放在干草上的衣物,还有身上的长袍,山洞里,更是还挂着他的里衣。
昨夜到底……
突地,她脑海里涌入了一幕幕画面……
她好像在树林里晕倒了,然后整夜都觉得冷,最后捉住了一个巨大的‘汤婆子’。
最后一整夜都是抱着那一个巨大的‘汤婆子’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难不成那一个巨大的‘汤婆子’就是皇兄?
她一整夜抱着的都是皇兄?
俩人还是光着身子……
清沉脸蛋烫得吓人,教她立即拍了拍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