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会儿的时间,薛老板抹着满头的虚汗,走进了大堂。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主家的人,不自觉的有些心虚,看来这枚玉佩真的是和主家有关的白家的,就是不知道他们当铺私自决定给的那5oo两是不是惹怒了少主。
薛老板不敢抬头,战战兢兢的问了安,便主动认错道:“少主,下人知道错了,下人不该只给了白家小姐5oo两银子,若是知道,下人也不会不通报少主。”
姬河和白宸轩对视,纷纷意外的是薛老板口中的“白小姐”
这三个字。
姬河只道:“不必紧张,你且将那位女子那日典当玉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薛老板一听姬河叫那个白小姐为“那位女子”
,便开始在心底考量一些事情,他也是有多年阅历的人了,就知道可能卞沿的老谭认错了人。
于是他将老谭转述给他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就连钱素那日穿的素布衣服,头包布巾,面瘦肌黄,丝凌乱等等都给描述出来。
听完薛老板的话,姬河询问的朝白宸轩看去,白宸轩的手握在椅子上已经青筋暴起。
他暴怒之下,另一只手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玉佩。
“5oo两?”
那女人费尽心机从他身上拿走的玉佩,竟敢拿去典当,而且只当了5oo两。
这女人竟也当了。
“华荣村是吧。”
白枫再次确认了一遍。
薛老板连连点头:“对对,那姑娘不仅说了华荣村,还说了村里的富户唐家,说唐家地主是她的表姨一家,对了,唐家还是刺绣世家,每年专供京城的羊毛刺绣像是他们家的。”
白宸轩又恼了,因为他想起来去年他就是在华荣村遇害的,看来那女人应是华荣村的人。
二话不说,白枫已经看懂他家主子的眼神,便立刻出门派人去找。
姬河见事情已经有了结果,就对薛老板道:“你让手下的人在卞沿和附近村子找找,若是有那姑娘的下落,不要有一丝怠慢来告诉我。”
薛老板领命离开,姬河这才打趣起来。
“瞧你这么耿耿于怀,我看你一点都不像是将军的小孙子。”
白宸轩听到姬河提起自己的祖父,面上的神情也稍微收敛了一些,只是他和姬河自小一起长大,现在有什么也不隐瞒。
他道:“你知当日生那事的时候我是清醒的,所以清清楚楚的明白那个恶心的女人是什么德行,她见我中了药竟睡了我,自是图我身份显贵,可是今日她把从我身上偷走的玉佩当了,便知她是个见财起意的人,我是觉得恶心,我怎么遇到这样恶心的女人,真是恨不得将她杀了。”
姬河一拍脑门,“失策了,刚才就该跟老薛说让他直接找人把那恶心的女人剁了。”
何来还要找过来再恶心宸轩一遍。
白宸轩却脸色一沉,肃杀道:“不,我要亲自动手,你自是找到人即可。”
姬河这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