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脸孔微微扭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傅西洲上前,怒不可遏的揪住顾砚深衣领。
一个小保镖,竟敢拿支票砸他?
谁给他的狗胆?
顾砚深看了眼细皮嫩肉的傅西洲,漆黑深沉的眼底,掠过一抹凉薄的冷笑。
“这只手捏过司棠棠手腕?”
顾砚深一把扣住傅西洲右手手腕。
安静的空气里,只听见‘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响。
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傅西洲想要回击,却现自己手腕被人拧断了,他气愤又难堪地瞪向顾砚深,“你——”
“别跟我比武力,我弄死你跟弄死只小鸡没什么区别。”
他语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狂妄冷血。
事实上,傅西洲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傅西洲眼赤欲裂,“我看你是不想在宁城混了!”
顾砚深从桌上拿起空调遥控器,他漫不经心地往手上掂了掂,然后随手往玻璃窗上一扔。
玻璃先是碎成了蜘蛛网,紧接着,哗啦一声。
全都碎成了片。
有一块碎片,锋利的划过傅西洲脖颈。
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
傅西洲那只没受伤的手摸了下脖子,看到鲜红的血,他瞳孔剧烈收缩。
角落里的祁墨尘,向来淡漠孤冷的俊脸,也微微生了变化。
傅西洲眼里腾起阴狠的戾气,“你给我等着!”
冯钧和节目组工作人员正在楼下讨论明天的直播流程。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
他们抬了下头。
只见二楼男生宿舍的玻璃,全都碎了。
冯钧脸色变了变,他连忙跑到楼上。
“出什么事了?”
傅西洲正好从房间出来,他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冯钧,我看你是导演当到头了!立马让那个保镖离开节目,不然,你就等着被封杀!”
傅西洲下楼,打电话给傅家的私人医生和律师。
冯钧站在门口,他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祁墨尘,以及面色沉冷,压迫感十足的顾砚深。
“怎么回事?”
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回答他。
冯钧走到破碎的玻璃窗前看了眼。
这可是双层加厚的玻璃,锤子都不能轻易敲坏的。
刚刚是怎么碎的?
冯钧朝楼下看了眼,他在空调架子上看到了一个损毁的遥控器。
莫不是,顾砚深用遥控器就将这扇玻璃砸碎了?
如果是的话,他的武力值,也太可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