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午膳,脑袋昏昏沉沉的,手边一杯消食的热茶,翻着画册,上面皆是历代名家丹青。
虽然母亲也曾教过自己一些,但琴棋书画未曾仔细学过,也只知皮毛罢了。
不过后宫之中,多看点这些东西,总是好的。
省得皇上觉得她脑袋空空。
“怎么,安安想画画?”
随便翻着几页,本有些昏昏欲睡的苏宁安被耳边低低一声吓了个激灵。
转头一瞧,“皇上?”
苏宁安还未及起身,便被沈言酌圈住腰间,坐在了她刚才所坐之处,自己则被放到了他的腿上。
“这些皆是名家之作,想临摹?以前在宅邸时怎么不见你有此爱好?”
沈言酌扫了眼,桌上就摊着一本画册,连笔墨纸砚都不见,便笑开了来。
苏宁安红着脸,“臣妾哪里会?只不过是随便看看罢了,免得······叫旁人以为臣妾只有一副皮相。”
沈言酌无奈一笑,有才气又如何?才气不过是点缀罢了。
若真是拜倒在才气之下,何不纳个女夫子进来?
只是安安既然有心在这些事上,这话他便不会对她说。
“想不想学?”
苏宁安甜甜一笑,眼尾轻扬,“皇上要教吗?”
沈言酌轻咬了下她的唇瓣,惹得苏宁安嘤咛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宣纸在桌案上铺开,上好的笔墨已经流畅勾勒出几条曲线,原本沾饱了墨汁的狼毫笔被随意的扔在一旁。
苏宁安被抱坐在有些冰凉的桌案上,紧紧的攀住沈言酌的肩背。
衣衫半敞,细腻的肩头被他的温热覆盖。
脸颊上的绯红难以消退,纤长的睫毛尾端悬着几颗晶莹。
“皇上······不是要······教臣妾画画吗?”
沈言酌低笑几声,握紧了她的腰肢,一瞬间,桌案震颤不止。
轻吻着她微张的唇角,却不肯放松半分,“这不是······正在教吗?”
苏宁安轻呼一声,只感到整个人趴在桌子上,狼毫笔塞进了她手中,“呜······臣妾握不住······”
灼热的大掌下一刻便覆住了她的手,“拿稳了笔,才好作画。”
酸软无力的手被他牵引着,笔锋落在宣纸上,时轻时重,渐渐成形。
可怜苏宁安头昏脑涨的,根本听不清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画画的技巧,更不知道画了些什么。
掌心拢住软雪,沈言酌垂眸看着苏宁安双眼迷茫,娇娇软软的任由他摆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