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北道:“要是绣花,那就手工钱涨1个铜钱,做1条头巾涨到3个铜钱。先说好,针钱自备。我们不出。”
李玉雪摇头,道:“针自备,红线我们出。统一的红色梅花。”
李四北问道:“那你同不同意3个铜钱?”
李玉雪道:“报2个铜钱,要是绣的好看,做工精致,就支付3个铜钱。”
李四北又道:“1oo股质量好的红线是5o个铜钱,能绣一千多朵花。这样布、人工、红线合起来,一条头巾的成本算22个铜钱。”
李玉雪问道:“布铺前台卖布,一尺就得1o个铜钱,我们的头巾有3尺,还缝了边、绣了花,卖35个铜钱,不贵吧?”
李四北笑道:“不贵!”
李玉雪估算买第一批布能做出18oo多条头巾,这笔买卖要是成了,她们兄妹能挣2o多两银子,她自己得五成,至少十两银子。
希望头巾的买卖能多做几个月!
李四北道:“我们给夏风的价钱得比这个高,3o个铜钱吧,他卖35个铜钱,一条他能赚5个铜钱。”
李玉雪点头道:“行。”
兄妹二人都带了银子。
李玉雪把银子交给李四北,由李四北去见曲大福,将42匹布全部买下。
曲大福还安排布铺的小二把布送到平镇李四北的家中。
吕英杰道:“东家,要不我们派人把那几家布铺抛售的布都买下来?”
原来,原平镇布铺的东家,也就是李记饺子铺地契的原主人贺老头,老当益壮,好胜心强,不愿意在卖布买卖上被曲大福比下去。
去年年底平镇布铺的布全部按比成本价略底的价格卖掉,然后今年正月把地契卖了,带着银子南下去买丝绸、花布。
如今他已经从南边回来,把新款式的丝绸、花布投入到市场,这样成县周边布铺的旧款式的花布卖不出去,买卖不好。
成县布铺的曲大福反正没想着挣钱,买卖不好无所谓!
周边别的布铺东家都急死了,已经开始低价抛售。
吕英杰认为李玉雪、李四北一下子买走42匹,成县布铺应该趁着低价从别的布铺进布补充仓库。
曲大福从怀里掏出来了带“颜色”
的书,买卖再好,也打量不到对朝廷有用的消息,唉,不过不能打击少年人的积极性,和颜悦色的道:“英杰,你提醒的好。这事你就安排办了。”
又想起一事来,少年人需要实质性的奖赏,挤眉弄眼道:“朝廷的文书快到了。”
吕英杰笑道:“恭喜所长。”
曲大福来了一句“同喜,同喜!”
特意扬了扬手中带“颜色”
的书,一语双关的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你得好好学。你媳妇没怀上你的娃,还没真正成为你的人。你别只顾着犁家外的地,家里的地,你也得好好犁!”
自从吕英杰成亲后,曲大福就当面说荤话。
“所长,之前我和你说过,我媳妇是郎中,这女子未满十八岁生产容易难产。”
“你一说,我想一事。现在春忙还没结束,我打算春忙之后吩咐张县令调查全县的十八岁以下女子生产状况。
我说你小子,我让你好好犁你家的地,你跟我说这些做甚?”
吕英杰俊脸通红离开,安排人装成主顾去别的布铺买布,去棺材铺买上坟烧的香、点的蜡烛、冥钱等,又去县学听课。
清明前的这一天过得非常充实。
李四北买了一幅鞍子、一辆带车棚的双辕车,拿到药铺送给李玉雪,直接把双辕车都给黑驴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