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耐不住身体的不适,沉沉的闭上眼,听着月月跟傅策的几句交谈声。
“宁宁,真的会没事吗?”
月月的嗓音很急切,“那肮气可是最毒的,如果没有吃下解药,以后还是会变成那样!”
“说了没事就没事,”
傅策听起来有些不耐烦,语气没来由的冷厉,“我不会放过那几个人。
“我去偷解药!”
窗户传来嘎吱一声,傅策烦躁的推开窗户。
月月愣在原地。
“你想再死一次就去?”
傅策沉下嗓音,长眸微眯威胁道,“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四周漆黑一片,身体空虚着,像是被掏空一般,即使闭着眼,疼痛的还是时不时的传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还是痛得暂时失去了意识。
耳边充斥着尖锐的回响,我微微张开眼,傅策硕长的身影背着我立在窗前。
“傅策……”
我张开唇,喉结干涩无比,瞥见月月没有去抢解药,趴在角落里睡了过去,心底松了口气,我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眉,他不会还真守了吧,“你睡会吧。”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着的闹钟——凌晨一点半。
傅策闻言转过身,皎洁的月光洒在他隽逸的下巴上,“醒了?还很痛吗?”
我撑坐起来,动了动右腿,好像也没有那么痛了,“傅策,今天谢谢你,”
傅策默默走到我面前,坐在对面的那张床上。
“我的腿好像没有那么痛了,你用了什么?”
我觉得傅策好像并不如我以往认识的那般简单。
“你没事就好,”
他眸光深深的看着我,眸光潋滟,“我会帮你拿到解药,以后腿要好好养一段时间。”
“嗯,你这样我很难报答。”
我把被子掀开,露出那条腿,那腿现在已经被缠着纱布,绑着个漂亮的蝴蝶结,在长满蛇鳞的腿上显得十分突兀,有种怪异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