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按我说的做,相信我。”
林舟沉默了五六秒钟,“好吧,那咱们就……激进一次。”
“嗯。”
“不过金斯是肯定来不了了。”
“为什么?”
贺沉不信,金斯这个始作俑者,会错过到现场带节奏的机会。
林舟说:“金斯在自己家里,被人打断了四根肋骨,戳伤了肺部,胸腔大量出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明天未必能醒的过来。”
贺沉:“!”
好狠。
林舟:“你觉得,这事儿是谁做的?”
贺沉心里隐隐有了猜想,一个答案呼之欲出,却被贺沉咽了回去,“准备明天的布会吧,我们用法律的手段解决这些不法分子的阴谋和陷害。”
电话挂断后。
林舟赶紧给闻砚深了一条消息,“闻总,贺沉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明天要开新闻布会,全网直播。他好像……还挺在意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的。”
闻:“嗯。”
回完消息的闻砚深揉了揉眉心,眼里有些许的欣慰和骄傲。
他的贺沉,早就不是几年前那个青涩单纯到举着两个冰淇淋问他要草莓味的还是要橘子味的少年了。
贺沉成熟了,能独当一面了。
这时,突兀的响铃声在室内响起,打断了闻砚深的思绪。
“闻总。”
闻砚深嗯了一声。
对面的男声又说道,“都办妥了,他至少要在医院躺上半个月,能不能捡回一条命就看他造化了。”
“做得干净点。”
闻砚深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
“不要牵扯到贺沉。”
他是来替贺沉解决麻烦的,不是给贺沉添麻烦的。
“明白吗?”
“明白。”
对面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又说道:“还有,我们调查了宁可的父亲宁德胜。宁德胜酗酒,吸毒,烂赌,手里一直没什么钱,但最近却频频出入房产中介,说是要买碧海的别墅,那个楼盘最便宜的别墅,付也要七八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