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再起,血染白袍。
林清的短剑故意偏了两寸。
司徒空疼得手指在地上乱抓。
嚎叫十几声后方才气绝身亡。
见司徒空死了,早已瘫在地上,全身抖如筛糠的龙浅,被吓得屁滚尿流。
“清哥哥,清哥哥!”
“浅儿是被逼的,是被逼的!”
“求你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饶了浅儿吧!”
“情分?”
林清咬牙切齿,“是谁说我人面兽心?又是谁说自己瞎了眼?你莫非都忘了!”
林清对龙浅的恨,绝对远司徒空等人。
那些人为了追求利益,做什么都说得过去,无非是个成王败寇。
可你龙浅是谁?
你是我林清最爱之人。
是我跪舔了三年的道侣。
你怎么可以出卖我!
剑,行得很慢。
过去的欢声笑语。
龙浅初解衣衫时的羞怯。
仿佛就在昨天!
可是她必须要死!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一个痛快!
这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杀掉龙浅。
林清将憋在心中的一口恶气吐出,“女人,果然只会影响我挥剑的度!”
恶已诛。
唯一剩下的只有蓝阔海。
林清冷笑着走到他身边,“蓝师弟,你不是要在我的碑上,写什么淫棍还是绿帽子吗?那你看你死之后,我该怎么给你写呢?”
林清过去不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但人就是这样,一旦遭到巨大的变故与打击,往往就会性情大变!
这时徐鸿基劝道:“林清,给他个痛快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