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
夏青青摇头:
“这个是稀释过的,只有五百分之一药效,我给他吃的药效果更强,但是会有刺激作用。
我可以同时帮他针灸,辅助吸收治疗,只有这样,才能尽快根治。
他的病情比较严重,一次不一定能治好,他要是受不住,我就明天再来给他针灸一次。
有我在,不会有生命危险。”
夏青青的自信,感染了祁钺,让祁钺下意识跟着点头:
“冯教授,您就放心吧,夏青青同志已经把我的病治好了。我现在一切感觉很正常。
这杯水有点凉了,我给峰哥换杯温水过来吃药。”
冯教授吃惊祁钺的变化,但还是不放心让自己儿子乱吃药,只能斟酌开口:
“小夏同志,你能不能把药先给我留下,等我这边做一下基本的检验。不会让你久等,一个小时之内肯定弄好。”
谁知道夏青青摇头:
“你们愿意就治,不愿意就算了。
我的药提取的是芬芳因子,现在的技术还检查不出来,容易误查为花粉。
以及我用到独门的针灸推拿方法,帮他缓解用药症状,这个方法,我也无法提供给任何人检测学习。”
别说,夏青青这一套一套的说辞,还挺唬人的。
冯教授明显很心动,但又放心不下儿子,只能跟夏青青打太极:“小同志,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我只提供方案,选择在你。”
“我想试试。”
一直安静躺在床上的严峰,突然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夏青青:
“夏青青同志,我给你签个免责书,你只管动手,生死有命,真出事儿了,不会怪你。”
“小峰!”
冯教授急了。
“妈,我真的受够了。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想试试。
祁钺已经好了,就要归队了,我不能继续躺下去了,我想归队。
我相信自己的直觉,您就让我试试吧。”
“好,你试吧。免责书,我来签。”
冯教授痛苦地闭上双眼。
免责书什么鬼?我夏青青需要那玩意儿?就吃一片药,我那么大个治愈师在这,还能让你们出意外?
夏青青压下心底的一丝不痛快,也没跟他们磨叽什么免责书,完全就当没听到,然后给了祁钺一个眼神,迅递了一片药给严峰。
夏青青能感觉到,严峰是真积极配合。
才拿到药片,严峰生怕他母亲阻止,根本不用喝水,一口就吞了下去。
下一刻,严峰捂着头,出痛苦的嘶吼,类似野兽垂死挣扎的哀嚎。
冯教授急坏了,刚想上前,就被祁钺利落地反擒拿扣着手臂,还不忘塞了块毛巾在她嘴里,防止她乱出声打扰夏青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