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并非一点警惕都没有,这种程度上的麻,和银针入穴的浅浅位置,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然后画面一转,就会看到这箱子一张嘴,那被烧死的女子全钻了出来,带着飞灰,带着被火光中被湮灭的脸来找自己索命。
于是,范元辉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无梦的睡上一觉。
于是范元辉就看到一根又一根的红色线头在自己的手背,在鼻尖,在身体各处疯狂冒出,像春暖花开之际,一夜之间京都城里冒出的无数杂草。
这些天以来他尝试过各种方法,找过所谓的人仙,破过人们口中的外事,烧过纸钱,叠过元宝,甚至还去驿馆外磕过头,可都无济于事。
该死的武夫范元辉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
而这歇脚之时,自然就少不了寒暄与交际。
所以,接下来,范元辉任由大婶儿一连扎了六针。
“最后一针会有点疼。”
大婶儿抬起一根手指,一边控制绣花针在他身体中游走,一边道:“你慢点死,我来看看你的命珠。”
一种面对死亡的无力感自身心涌现。
范元辉瞬间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仅剩眼球还能转动。
然后,他就看到,眼前这一脸平静的大婶儿,开始仔细的端详自己。
所以当魏浣初走下后,在一旁的赵乘风就听到了无数祝福。
兴许是在回车舆的路上看见了已经回到了赵乘风身边,应该是刚刚杀完人书童傲天,看着这小孩还是瓷器那般模样,小郡主回到华贵车舆上的第一件事,就是问了赵乘风一句:
“该死吗?”
好在和他们聊起来会舒服自在很多。
可能是他那天看崔直摆放的十二副画像看多了。
范元辉想起了他的病,想起了他的梦。
于是重重点头:“十分该死。”
而且这里还是离仙山,明面上治愈他的还是大师兄方执白,所以她自然也要与大小道士与这位周天第一念师聊上几句。
大婶儿拍了拍胸脯,就拿出了一个匣子,见她捻起银针的手法之娴熟,乱投医了几天的范元辉自然选择得信一下。
于是,他先伸出了手。
梦里,他在驿馆的房间里冷眼旁观。
微微垂头的范元辉无法表达同意或拒绝,他只能感觉到体内的命珠似被绣花针追寻,一路自他的左臂来到右脚。
魏浣初看了看,叹了口气。。
“真不想去。”
你们知道的,作为一名写手,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别难受
我必须承认,我来了。
所以更的少了。
我觉得是我最近太紧绷了,要绷不住了。
我明儿打算早上去打一场球,然后一身臭汗的回来洗个澡,最后美美的睡一觉。
然后再码字。
汇报完毕
理解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