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二虎、丁大勇两人的出现,像是开了一个头一般。
随后的时间里,不断有着骑马、甚至走路的军汉,三三两两地来到了遂风墩中。
他们到来之后,就算不纳头就拜,只要对着迎客的胡彪叫上一声‘胡彪哥哥’,就能被引进了遂风墩中入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等到这一些军汉吃罢了之后,才是醉醺醺的离开。
另一些新来的军汉,身前才是撤掉的席面又重新摆满了酒肉,让这些人又是大声吆喝着吃喝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从午后开始一直到了快天黑的时候。
蒋老汉等人又排着队,从那白毛闺女阿璃手里接过了5o文钱的时候,这样的一个场面依然在继续着。
天知道!三桌流水席面上吃喝的军汉,已经是不知道换了几茬。
又有着多少的上好酒肉,进入了这些军汉的肚子里。
“遂风墩的这些军汉说话客气,工钱上也大方,可以说什么都好,就是不会过日啊。”
回家的一路上,蒋老汉又一次地嘀咕了起来。
同时也愉快地决定了,明天天不亮就带着家中儿女过来,免得这活计被人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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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蒋老汉不知道的是,胡彪当然不是钱多到了用不了的地步,用这样的一个方式来进行挥霍。
他又不是想要当什么‘及时雨胡彪’,才会胡乱的请人吃肉喝酒。
开玩笑!这个抠唆的货色,就是给老母鸡扔一把小米,都指望着人家给他生个双黄蛋出来了。
根据他们的计划,杨东篱等人前往着黄土堡的一路上,除了散布了一下遂风墩雇人干活的消息之外。
一路经过了其他火路墩、军堡的时候,都没有忘记吆喝一声:
他们遂风墩的胡彪大人,平日最喜欢交朋友了,特别是与那些敢打敢杀,武艺纯熟的汉子交朋友。
前天晚上,刚好从鞑子手里缴获了一些钱财和肉食,大家不管什么时候过去,只要叫上了一句‘胡彪哥哥’,酒肉一定管够。
以如今一众军户们粮饷,最少也是半年没有下来的,如今天天可是连高粱米都吃不饱了。
嘴巴里早就淡出了鸟来,这种可以混上一顿酒肉好事,他们哪里会错过?
特别是一些周围火路墩的夜不收、家丁等,自认为自己有点实力的人物,当然会上门去吃胡彪那一个冤大头了。
只是他们明显不知道,胡彪这货心中打到飞起的算盘。
且让这些货色们放开肚皮吃喝,一顿下来一些牛羊肉、还有一些村中的劣酒又能吃掉多少钱。
天天来吃,吃上五天又能吃掉他多少钱?
可是让他们来帮忙守遂风墩,豁出了性命帮忙守城,与鞑子实打实干上一架的事情。
这些人愿意不愿意还是一回事,天知道要砸多少的银子出去,才能让这些人愿意;反正以他们手头的银子,是不够用来做这些事情。
所以,胡彪不怕别人来吃他的、喝他的,甚至还巴不得自己‘冤大头’的名声远远传递出去,天天有着大批人来吃喝。
今天因为时间不够就算了,信不信他今后把麻将、牌九、戏台这些都准备出来。
到时候这些人在遂风墩有吃有喝的不想走人,到时候鞑子一来,一家伙全部都给堵到了里面。
届时他们不管愿意不愿意,会不会亲切地问候他。
为了自己的小命,想必还是会豁出了性命来帮忙战斗;所以不要去在乎细节,达成了目标就好。
至于看到了遂风墩这里的各种准备、训练,会不会产生疑心的问题。
到时候,无非是使劲地忽悠罢了,总有大部分军户留了下来……
我等兄弟二人都是绥远墩的夜不收,我叫冯二虎、他叫丁大勇,自问也是弓马纯熟;闻得哥哥前两日的壮举,特意来拜见一下哥哥。”
“兄弟不用客气,快快请起;我胡彪这人,就喜欢和你们这样的好汉交朋友,快请里面喝酒吃肉。
今天到了哥哥这里,自然要多喝两碗才行。”
说话间,胡彪就将着二人迎进了遂风堡中,不多一点的时候,其中划拳的声音就是传递出了老远。
冯二虎、丁大勇两人的出现,像是开了一个头一般。
随后的时间里,不断有着骑马、甚至走路的军汉,三三两两地来到了遂风墩中。
他们到来之后,就算不纳头就拜,只要对着迎客的胡彪叫上一声‘胡彪哥哥’,就能被引进了遂风墩中入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等到这一些军汉吃罢了之后,才是醉醺醺的离开。
另一些新来的军汉,身前才是撤掉的席面又重新摆满了酒肉,让这些人又是大声吆喝着吃喝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从午后开始一直到了快天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