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
“嗯,你说得对。”
陶理拧巴着说。
在这只猫心里,她可能已经是什么大魔王了。
明明你的猫窝、猫粮、猫爬架,还有吃的猫薄荷都是我买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仿佛成为了与孩子父亲争夺孩子抚养权的母亲,结果不仅没成功,还被孩子讨厌上了。
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恶毒继母。
……
房间里,有些郁闷的岑知鱼给喻晓了条消息。
“你说小猫咪为什么会不愿意绝育?”
喻晓:“……”
这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啥啊。
“我怎么知道。”
“说说你的想法嘛。”
“我说你个头。”
喻晓补了个敲头的表情包,“你个二逼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啥啊,又是什么情话又是什么给小猫咪绝育的。
“嘶……难道上次那个男的不肯说情话你要给他绝育?!”
喻晓倒吸一口凉气,好歹毒一女的!
“你才是二逼!你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些啥啊?思维这么跳跃你才应该来中文系,中文系少了你这个人才真是损失大了。”
陶理把平时用来怼岑知鱼的劲儿使在了喻晓身上,打了一大串字过去。
喻晓:“……”
大可不必。
“还以为你会说我不去给临床心理学的同学当研究素材是一大浪费。”
陶理:“谢谢,你不说我还没想到,下次骂你就用这句。”
喻晓:“大可不必!你用给岑知鱼吧,他绝对不介意给你骂!”
死道友不死贫道,喻晓赶紧祸水东引。
对不起了岑知鱼,反正你都被骂那么多次肯定也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