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虫鸣,风抚,叶声,隐约间听到大伙儿的呼噜声,许是太过安静,也许是苏霜宝修行初窥门径,貌似听到了胡言的梦呓,什么我要成为封号斗罗,什么我要成为大6第一,什么我要和小金一直在一起,在!一!起!一!直!!!
“哎,霜宝,别置气,跟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赖子一把揽住蹿出去的苏霜宝,连哄带骗的安抚着炸毛的她。
赖子见苏霜宝抱胸,气呼呼的坐在地上,笑了笑,拾起放在地上从渔村海神庙带出来的庙旗,练了起来。
这庙旗说是庙旗,旗面已破损,恰恰是中间图形破了个大洞,庙旗旗杆与枪头浑然一体,好像是一根整木制成。
苏霜宝见赖子一套枪法,或挑,或刺,或劈,或抖,或粘,有模有样。
“好好,好。”
苏霜宝在一旁拍手叫好。
赖子面不改色心不跳,收了庙旗,看着一旁叫好的苏霜宝。
“哪儿学的?”
“自己琢磨的。”
“耍的不错。”
“耍的不错?”
“花里胡哨的东西太多了,你要是想靠这套枪法回东沼,那就别想了。”
苏霜宝见赖子没反应,便接着说道:“枪桩,你也可以站站。”
“有用?”
“站桩,是为了增加下盘的力量和稳定性,”
苏霜宝看了眼赖子强健的双腿,“你倒不用,枪主要是刺,其他都是辅助,你只有将枪练到跟自己手指一样,才算是登堂入室。”
赖子有点懂了,“哦。”
“啊。”
苏霜宝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回头,你跟小娘说,让她给你补一补。”
“小子,你又来,别跑。”
苏霜宝让阿果扎根在村子中央,接着将众人的房子重新按八卦的方位放置了一下。
自从阿果住下后,胡言算是得着了,到底是十万年的树,一落地,当天便有鸟儿衔泥筑巢,还没两三天,他身上什么鸟都有了,他也是来者不拒。
胡言天天去偷鸟蛋,说来也有趣,在树上打的你死我活,只要胡言一离开树,那鸟也乖乖地回去了。
那日,苏霜宝提了那么一嘴,朱果有洗髓锻体的功效,想着回头去问阿果求一个,让张三和侯柱分了,改善体质。这话让胡言听去,现在倒好,天天明偷暗摸的想从阿果的身上薅两颗果子下来。
阿果也乐得陪他闹,这果子没他的许可,是摘不下来的,也接着玩闹,明里暗里地训练他。
“各位,瞧好。”
赖子站在树下,持着庙旗,苏霜宝等人看着他,他蛙手一扬,旗面已被苏小娘补好,一面四方旗,中间是一轮占尽旗面的圆月,月中是一只占尽圆月的蟾蜍,仰天长啸。
苏霜宝见赖子刚一展开旗面,胡言苏小娘等人身上都冒起细不可查的金色光点,汇入那只蟾蜍之中,眨眼间将这蟾蜍染成了金蟾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