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乎乎地思考了一会儿,谨慎地屏住呼吸。
半晌,艰难找回一丝理智:“什么小剧场?听都没听过。你偷用我的沐浴露了,别以为我闻不出来——是不是想转移重点?”
她小小地皱眉:“你怎么这样。”
薄光年眉梢一耸,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浴巾,唇角微动:“你洗完澡,不也经常穿我的衬衣?”
鹿溪闷声:“那怎么能一样。”
停顿一下,她又自言自语:“不过,也对哦,都差不多。”
下一秒,两个人异口同声。
薄光年:“都是偷偷。”
鹿溪:“都是勾。引。”
薄光年:“……”
鹿溪不听不听,伸出两只爪子,扣住他浴巾边缘,指指点点:“天呐,你竟然勾。引我,你知不知道我病还没好什么都做不了,我下飞机时还咳嗽呢,你就这样对待一个虚弱的病人?”
薄光年:“……”
这么大一段话,连停顿都没有,哪里虚弱?
又被倒打了一耙,他只能:“我没有。”
而且……
他身形微顿,目光从她肩膀向下移,移到她细白的手指上——
肌肤相贴,她攥着浴巾那个地方,刚好是他人鱼线的位置。
这家伙,招摇地顶着飞机耳到处撒娇卖萌还不让人碰,到底是要把他的浴巾往上拉,还是往下拽?
“你看我做什么。”
鹿溪显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用一种纯洁无辜的语气,反问他,“难道你觉得,我会把你的浴巾拽下来吗?”
薄光年:“……不然?”
鹿溪:“你可真敢想,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我帮你把浴巾兜到头顶还差不多。”
薄光年:“……”
她攥着他的浴巾边缘,往屋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