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
哈哈哈鹿鹿我畅想自己未来关你什么事,气死了回去我就放开这条禁令,把universe门前一条路做成小吃街
光光好养生喔,老干部言
是因为之前做过运动员吧,所以比较注意饮食
生蚝宝宝都妥妥帖帖了,指鹿为光什么时候才能有自己的宝宝
刷完最后一枚生蚝的蒜蓉酱,薄光年坐回鹿溪身边,擦着手,故作不经意地道“我刚刚在小树林里打电话,遇见了简竹真,她找我搭话。”
鹿溪“啊”
鹿溪忍不住“她跟你说什么了”
薄光年张张嘴,欲言又止,却摇头“晚上回去跟你说。”
鹿溪一下子就抓心挠肝起来。
薄光年一向是有话就说的性子,完全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也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当初中学的课代表被他当众嘲讽之后,青春期的男生自尊心受挫,闹着要薄光年道歉。
班主任非常为难,想让他们握手言和,最后只换回薄光年淡漠的一瞥“所以呢他高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
从那个时候起,鹿溪就知道。
薄光年的世界里只有两件事
“薄光年的事”
,以及,“关薄光年屁事”
。
他竟然也有欲言又止的一天,这太异常了。
鹿溪坐立难安,想找借口溜达回房间。
同样如坐针毡的还有简竹真。
她就坐在鹿溪和薄光年的对面,虽然阮知知在周围挂了一圈小彩灯,可入夜之后院子里的光线也并不是多亮。她正对着他,男人偶尔一个眼神,一个浸没在阴影中的侧脸,都能让她胆战心惊好一阵。
太可怕了。
他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这个男人的眼神,让她觉得,他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一整晚一惊一乍,薄光年无意间一个慵懒抬手,都能吓她一大跳。
第三次受到惊吓时,简竹真终于忍不住“阿宴,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先回去休息吧,好不好”
弹幕正刷得火热,晚上七八点,是观看直播的人最多的时候。
景宴思考了一下“要不你先回去粉丝们不希望我们走,我们至少留一个人下来。”
简竹真强颜欢笑“可,可是我怕蛇。”
景宴安慰她“我跟导演一起检查过,房间里已经没有蛇了。”
简竹真咬着唇,想了一会儿,又坐回来“那,那我还是暂时先不走了,我在这里陪你吧。”
可是好难受啊。
她笑不出来。
真真是不是累了,表情不太好看
醒醒,她从开拍起脸色就没好过,可能天然丧脸叭
这是被迫营业吗要不这钱咱不要了,好姐姐,回家歇歇吧
别再说真真肯定累了,全世界就她累,一边敷衍粉丝一边疯狂敛财,有本事别收通告费
鹿溪吃掉最后一枚生蚝,揉揉肚子“我被蚊子咬了。”
薄光年看过来“嗯咬哪儿了”
鹿溪伸出左手给他看,手腕上两个小小的蚊子包“我按个十字吧,听说用指甲按个十字就会好。”
薄光年面无表情,把她的手打掉“回去涂清凉油。”
我笑死了这啪地一声可真响,鹿鹿眼神一下子变了,你不爱我jg
鹿鹿嘤嘤嘤凶凶坏坏哭哭
太真实了我也喜欢按十字,每次都被我爸说
两个人站起身,阮知知惊讶“咦,小鹿姐和光年哥就打算走了吗”
“嗯。”
薄光年帮鹿溪把落在木凳子上的外套捡起来,递到她手里,“这里有你们够了,我跟夫人要休息了。”
简竹真“”
所以为什么,她就不能,休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