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甜甜的笑道:“阿碧愿意的。表少爷,那我们先过去啦!”
送走了两女,段正淳惭愧道:“当初星竹刚生下……”
郭友打断道:“我知道的,老段!反正人我给你找到了,现在你还恼我当初闯你王府劫了你过来不?”
段正淳苦笑道:“我简直该多谢你才是,哪还会恼?”
郭友笑道:“那就算我俩扯平啦!我劫你来江南,送还你一个女儿,大家无拖无欠了。那么我们该继续说母老虎的事了。”
段正淳奇道:“方才你不是演示过了么?怎么还有?”
郭友就说:“这才哪到哪呀!”
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清楚些好,于是说:“你最好是个信给小镜湖,反正也不远。秦红棉肯定是在来的路上了,到时候三个女人一台戏,你再来上那么一出,先唬住三个女人,到了晚上把三个女人全扔你房间里,第二天能不能和平相处可就看你的了!”
段正淳羞耻的很,实不知这小子竟无耻至厮,竟连这些混帐话也说得出口,当即骂道:“卑鄙啊你!太无耻了。”
郭友两手一摊,说:“办法给你了,做不做随便你喽!反正不是我受罪。”
段正淳愤愤起身,郭友又说:“对了,你抽空和表姨母提一下,把阿朱阿碧的身契要回来!那慕容家也配?呸!”
段正淳点头表示知道了,抬腿便走,快出院子时又回头道:“混账小子,以后离我女儿远些!我怕你带坏了她们。”
说完便真的走了,留下一脸无辜的郭友。
郭友啐道:“要不是你浑身轻松的,我差些还信了!过河拆桥,丧良心啊你!”
郭友骂骂咧咧的躺下。
阳光正好,风正爽,适宜睡一觉!
随后的日子,郭友无所事事,成日里不是和踏雪在后山撒欢,就是去湖边钓鱼,要不就是听阿碧弄箫抚琴。对的,郭友送的那张残琴续上弦了,音色奇绝,奏出的曲子相当出彩,听的郭友甚是满足。
偶尔带小菜鸟王语嫣外出邻省剿匪攒经验,有时也会带上阿碧阿朱。通常是上门切磋,有时撞上些衙内仗势行凶,郭友就半夜放飞剑斩了。是的,三女都知道郭友腹内有柄飞剑,第一次带王语嫣飞的时候,她居然腿软,全程缩到郭友怀里不敢出来,阿碧二女还好些,阿碧甚至是唱起曲儿飞了一路。
就这么一个多月就过去了,日子过的平平常常,朴实无华,且枯燥。
这一日,三女正在郭友院子里说话。阿碧抚琴,阿朱煮茶,王语嫣手里捉了个知了剪去半翅,正放在桌上逗弄着。
郭友万年不变的躺摇椅上。
“表少爷,饮茶。”
阿朱递过来一盏清荼,郭友接过手上,对她说:“阿朱姑娘,你们现在可不再是什么丫环了,你们是正正经经的皇女啦!”
是的,阿朱阿碧的身契早就要过来了,段正淳甚至认下阿碧做女儿,皇族谱内添了名的正儿八经的大理郡主。
阿朱笑着说:“阿朱知道啊!可是阿朱又不会像阿碧她们那样喊你,还是表少爷顺囗些。”
郭友便只好由她喊了。阿碧放好琴走过来坐下,对郭友说道:“生哥儿,爹爹今日没来找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