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福州福威镖局少主兼董事长的林平之林少侠般拜师仪式。
对,就是死剩的那个。
林公子肤白貌美,身形窕长,老岳很满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不说林大公子的家产,单就他这个人,往四海好汉面前一站,这华山的牌面不就有了嘛!
仪式有些繁琐。
上告祖宗,下禀黄泉,文书,敬香,递茶,磕头,入门,众师兄回揖。
一长串流程走完,老岳看着满门青菁,很是满意的捋着美须髯。
前人栽树,后人有荫。
辛苦一十八载终得结果,待日后这一众门生在郭友的带领下——
嗯?郭友……
岳不群脸沉了沉。
郭友早留意着师尊,立刻、马上跪了。
跪的干脆利落,毫不犹豫。
“师傅!弟子要立功,要揭。”
岳不群早不见怪。
郭友四岁那年,想吃鹌鹑蛋,于是放火烧了九华峰半个山头。
岳不群吐血三升,把他吊屋檐上打。
五岁时玩蛇,巨毒。
岳不群吐血四升,把他吊鼓楼上打。
六岁时,把大他四岁的梁大有压地上弹小啫啫,肿了三天三夜。
岳不群没眼看,抓住他吊起来打。
七岁,学《论语》,做抡语。
岳不群直喊祖宗不显灵!
自小到大,就没一年没有因郭友而上火的欲吐血。
“弟子揭三师弟令狐冲,下山饮酒,还与尼姑同饮,还让人看!”
“弟子揭小师弟石一鸣,下山饮酒,还与尼姑同饮,还想勾栏听曲。”
岳不群沉住气,只问道:“还有吗?”
郭友乖巧的摇了摇头,大眼睛一扑一闪,真诚的说:“没了!”
岳不群之前压抑的怒火终于是顶上了喉咙,咆哮道:“三个逆徒,都给我滚去思过崖。”
“面壁!”
三人熟门熟路的上了思过崖。令狐冲的伤早已完好,心情却很受伤。
“大师兄,没你这样的!”
石一鸣也很忧伤,猛点头附和道:“没错!别人都坑爹,大师兄专坑师弟。”
二人直呼没法一起愉快玩耍了。
郭友找到以前的坑位,挪着屁股躺舒服了,乜头笑道:“这次出门屁股开花,师傅气没消尽,早晚我是得来这儿的。两位擎爱的师弟,也忍心看我凄凄惨惨的吃山风么?那不忍心,宜早不宜迟嘛!正所谓,患难与共。师兄我愧领了啊!”
令狐冲幽怨的说:“师兄,其实,师弟也是挺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