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朱唇微张,被噎的说不出话。
岳不群说:“冲儿当时伤重,却三剑皆中,泰山派……泰山派,怕是结上仇了。”
宁中则这下也愁了。
令狐冲生性不羁,终日浪荡。这些年郭友多有敲打,只是天性如此,也只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
天松道人决是恨上令狐冲的了。
岳不群又说:“友儿有恒山的灵药,算是挽留了余地。”
说到郭友,岳不群猛一拍桌,起身说:“这逆子,更是该打!”
宁中则吓了一跳,马上按住了岳不群的手,劝道:“师兄,他已挨了责罚,现今已上崖十日了。那崖上冷冷清清的,他…他还不知会遭受何等的苦……”
岳不群恨恨道:“咄!慈母多败儿!”
见宁中则掉泪,只好拈了阔袖为她擦拭,口气也软了软,说:
“你在山上应还不知,嵩山派在衡阳城外折了三十七人。”
见妻子停了泪水,便继续说:
“大嵩阳手费彬、仙鹤手6柏、托塔手丁勉。”
“都在其内!”
宁中则一下瞪大了双眼,岳不群扶着她说:“友儿出的手。”
宁中则一把攥紧岳不群双手,紧张问道:“确实?”
岳不群点了点头,语气确切:
“无双无对,宁氏一剑!”
“夺命三仙连环剑!”
“无边落木!”
“太岳三点头!”
“全是死者身上剑伤的招式。”
宁中则倒是平静了下来,说:“良生的武功,怕是你我都难望其项了!”
岳不群叹道:“天生通脉啊!”
夫妻俩刚说到此,岳不群耳根一抖,便听出风声,猛然向异处喝道:“何方宵小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