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茶回了东宫后瘫在床上动不了了,当脑子清醒后,她的感知只剩下了疼。
墨景找了太医看过后说是抻着了,好生调养一个来月就好了,走之前还留下了药膏。
墨景沉默的给姜茶茶上药,几次不动声色的看着姜茶茶的脸,对于姜清月说的话他半信半疑。
有一瞬间他甚至想着就这样吧,不管她是谁,只要是我的妻子就行,可理智又让她不由怀疑,要是这个人对大梁做出什么那自己该怎么办。
“墨景,姜清月勾你魂了。”
墨景手一顿看着姜茶茶的眼睛不由询问,“你是姜茶茶吗?”
“嗞!一起睡了这么久,是不是很重要,或者说,我要说不是你是不是现在就会把我扫地出门。”
“你会对孤不利吗?”
“只要你不干出损我钱财的事,其他的都好商量。”
“还有,我是姜茶茶,如假包换。”
“给孤生一个孩子吧,孤会将一切都留给他。”
“这个不着急,我现在很困,等明天我问你一些事。”
墨景抱着姜茶茶怎么也睡不着,将脸埋在女人脖颈间,闻着属于女人的香味无比安心。
翌日。
墨景上早朝回来就见姜茶茶等候在书房,也严肃起来。
姜茶茶盯着墨景面无表情道,“那个魏国以前来时都带着那几个秃顶扎小辫,长得像是碾轱辘的东西吗?”
“以前没有,他们来时孤也查过没什么问题。”
“有些畜牲不是查就能查出来的,他们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包括他们那个种族都是牲口。”
“墨景,我知道你的顾虑有很多,可魏国不得不防,能与那种东西为伍的国家恐怕早就包藏祸心。”
“我不要求别的,最起码在魏国使臣没离开之前你要做好京城守卫,把一切潜在危险全都扼杀在摇篮。”
“尤其是那几个碾轱辘,但凡他们做出任何有违礼法之事就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