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朝中又升起了主战的思想,但是这却违背了主和派的意愿,自然便在朝堂上争吵个不休。
彼时,朝堂上有四个派系。
即清贵派、世家派、保皇派,还有保民派。
闫家是保皇派,而许家是保民派,许知青更是保民派的魁。剩下两家则是清贵派主和,世家派主战。
清贵派的意思是让外邦打生打死,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出去以仁德为名,教化这些人,将其归化;为此,他们还建议夏皇做出修建城墙的动作,用来迷惑前来进贡的外邦使者。
而世家派却认为,这些容易养出大患,不如直接出击压服所有人,让其按照夏国的意愿行事;甚至为此,世家派编排了宗世谱。
原本吵归吵,闹归闹,只要不动手就无伤大雅。
却没想到许知青突然退了,还顶上来一个张凌。
张凌是坚定的主战派,虽然不知道为何上朝时没有第一时间难;但是没关系,另一位世家脑周家家主周秉站了出来。
张家与孔家一般,皆是孔圣后裔;而周家,却是昔年大周姬氏的后裔。
周秉一《石壕吏》在朝堂上砸起了惊天的水花,反倒是让许知青的事往后又拖了数日时间。
夏皇当庭大雷霆,责令四王回京述职。
这样一来,身在靖平城的靠山侯文建成与镇军大将军张御被夏皇抛之脑后了。
闫士璘想着弟弟从京中带来的各种消息,尤其是朝堂上的一波三折后,心中决定对付许家一事,还是先停下来。
“许大公子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
闫聪山带着狗腿子,拦在了许楚然的面前。
“果然是狗鼻子,我都绕了一大圈,还能找了过来。”
眼见闫聪山故意拦路,许楚然不客气的回怼了过去。
闫聪山眼中闪过厉色,但面上却是笑道:“听说许大公子喜欢楚楚姑娘,恰好我今日有空,不如一起出城走走。”
看着对方不加掩饰的恶意,许楚然心中一沉,对方敢如此嚣张,恐怕是得了家中的吩咐。
想到这,许楚然心中焦急,打算回到家中告知父亲。
“想走,给我拦住他。”
闫聪山确实是私自跑出来的,他在家听到爷爷说许家要倒霉了,便偷偷带着狗腿子来找许楚然的麻烦了。
至于两人恩怨,就是学渣与学霸的关系。
平州地位最高的自然是靠山侯与镇军大叫军,但这两人的家眷都在京都。
往下数,便是平州学府,以及许、闫二家了;至于州府衙门,只能排第三档。
闫聪山与许楚然年岁相差不大,又同是平州学府出身,自然容易被人拿来比较。
许楚然虽然不爱学习,但是脑子好,一看就会;而闫聪山虽然名字占了优势,但一看就不会。
所以闫聪山成了纨绔子弟,许楚然成了风流才子。
而今天,闫聪山就要将这么多年的委屈给找回来。
“你们放开我。”
许楚然两只胳膊,被闫府的下人架着,跟在闫聪山的身后,一步步往城外走。
“那不是许家公子,怎么会被人架着走?”
有路人见状,顿时惊呼,但很快就被同伴捂住了嘴,小声道:“你不要命了,没看到前面的阎小鬼吗?”
因为姓氏以及闫家行事风格,百姓们都暗地里称呼闫士璘为阎老鬼,闫聪山则是阎小鬼。
“听说许家在朝廷失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一些书生,在酒楼上看见这一幕,顿时摇头感叹。
“唉,人走茶凉,世事如此。”
其余同伴也是感叹,却不敢将心中话说出来,只能叹息摇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