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仁走了之后,孙氏还有些疑问的说道:“夫君,你刚才说阿仁下棋把你赢了,这话可当真?”
“这我骗你做甚?阿仁在围棋上体现出来的天赋乃是世之少有。”
齐正明说道。
“我观阿仁天资聪颖,若是在学术上面也展现出围棋一样的天赋,那阿仁的成就岂不震古烁今!”
孙氏说道。
“希望如此吧,就算他学术上面没有这样的天赋。我也会孜孜不倦的教导他,就看他能不能用功读书了。”
齐正明说道。
“这些都是后话了。行了,咱们也快休息吧。你这赶了一天的路,也怪累的。”
说完,孙氏就给齐正明宽衣,二人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今天是学院放假,古代学院放假一共有三类,分别是:常假,以十天为一旬;
田假:每年的五月份,麦子成熟之时。学生放假回家帮忙打理农事;
授衣假:每年的九月份,由于天气转凉,让学生们回家添衣服而放假。
因为学院考虑有些学子是外地的,所以“田假”
和“授衣假”
时间长一点,大概在一个月左右。
今日所放的正是常假,李守仁在屋里洗漱完,推开房门,就看见迎面走来一个年龄相仿的小胖墩,身边还跟着一个书童。
小胖墩看着李守仁眼生,出声问道:“你是谁啊?在我家干嘛?”
“我是李守仁,昨日先生刚收我为徒。”
李守仁回答。
“李守仁?你就是我爷爷新收的弟子?看着也不怎么样啊。”
小胖墩说道。
“难道先生没教导过你,人不可貌相吗?”
李守仁说道。
“哎哟呵,你还说道上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跟我说话?”
小胖墩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是先生的孙子吗?”
李守仁用关爱弱智的眼神看着他。
“告诉你,小爷名叫齐流海。齐正明是我的爷爷。我劝你对我客气点,否则叫你好看。”
齐流海威胁道。
李守仁噗嗤一声笑出来,看了一眼齐流海的型。这也不是齐刘海啊,又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齐流海看着眼前的李守仁在那听完自己的名字以后哈哈大笑。
不明所以的问向一旁的书童:“这小子乐什么呢?被我的名字吓傻了?”
“应该是吧,小少爷的名字如雷贯耳,这个乡下人肯定被吓傻了。”
书童讨好道。
“喂喂喂,李守仁,你搁那傻笑什么呢?”
齐流海问道。
“没什么,哈哈哈。你的名字凡脱俗,使我感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李守仁还是忍不住笑道。
齐流海看着眼前莫名其妙的李守仁,说了一句:“有病吧”
就走了。
“齐流海,哈哈哈,你干嘛去啊?”
李守仁追上来问道。
“当然是吃饭去了,大早上你不吃饭啊?”
齐流海说道。
“那咱俩一起去,我给你挡住点风,要不你型乱了。”
李守仁说道。
“算你小子会来事,不跟你计较你有病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