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连忙出去请大夫,结果大夫刚到门口,便见有人来威远侯府搬东西。
周围都百姓都议论纷纷,这种豪门八卦可不常有。
[听说三夫人用全部嫁妆换了和离书。]
[说来威远侯府三公子不是死了吗?怎么三夫人要和离书?]
[莫不是三公子假死?]
[怎么可能?三公子假死干什么?]
[你们忘记二公子为什么被抓进去了吗?]
[造反?莫不是要造反的人是三公子?]
[哎哎呀呀!这不就解释得清为什么三夫人要求和离书了。]
威远侯府三公子也许没有,还有可能要准备早饭的消息在整个京都传得沸沸扬扬。
威远侯府老夫人却因为没钱请大夫,还在床上躺着呢!
威远侯府二夫人看着躺在床上的老夫人,急得嘴上都冒泡了。
他们以前也没有想到任劳任怨的三夫人就这样将嫁妆捐了。
以至于,威远侯府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恒儿!拿着这跟钗子去给你祖母请大夫!”
二夫人从头上拿下一根钗子,放在自己的大儿子手中,眼中全是不舍。
“都怪三婶。”
李呈恒眼中喷着恨意,如果不是她捐掉嫁妆,他们怎么会如此狼狈。
娘也不会想着当掉爹送给她的定情物。
“什么三婶?她就是个贱女人。只会勾搭男人。”
“现在男人勾搭上了,便要跑路了。”
说话的姑娘是威远侯府二姑娘,她眼中充满了恨意,恨不得啃池鱼一口。
“还不是怪祖母!谁让她送去给陈柏的?”
侯府三姑娘讽刺地说道,这些人从来只会在别人身上找问题。
现在好了,有问题的人走了。
大家都活不下去了。
因为她爹造反的事情,他们家的财产早就被抄了。
大伯娘回到了娘家,至于她娘?分文没有。
整个家都是三婶的嫁妆撑着的,结果祖母却要将三婶到陈柏的床上。
这等欺辱,就算是泥人也会有脾气的。
“闭嘴!滚回去!”
二夫人看向三姑娘,眼中的恶意让嘴贱的三姑娘有些抖。
“恒儿,你去请大夫。其他人,除了嬴儿,其他人都回去吧!”
现在整个威远侯府只有她一个长辈,自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