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我这权利我也还不清楚,要不就现成给个明话,到底是唤我‘太太’呢?还是‘楼小姐’?”
心里却打突,都与他生肌肤之亲了,若说他不要了自己,那……不对,那是小晴的事,那不是她的事。
“原来你的真实性格是这样的啊,说吧,要什么条件?”
小晴说如果她醒来,就去同任天齐结婚,因为她不能把父母逼死,可是这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事,她不确定他所说的条件要在这里使用吗?
但若是换作董千叶她自己呢?
她会要什么条件?
“我要住在这里。”
先得保证衣食无忧。
任天齐挑挑眉,这是自然的,就算她今天不说,他也会有办法让她一直待下去的。
“第二……”
“第二?”
“议事自然要到书房去,得正正经经的,写下字据画下押方可。”
“哦……果然是书读的多的人说的话呀!”
看来迷糊也只是暂时的,她的精明倒让他长了见识呢!
书房较为复古,比起任天齐有些格格不入,书桌上终于看到完整的文房四宝,楼晴倾瞬间决定一定要在这里住下了!
未经主人同意,她坐落书桌前,摊开宣纸、挑一支合适自己的毛,然后细细研着墨,头也不抬的问任天齐:“第二,我未曾说过不嫁于你,故娶不娶我皆由你说的算,但先前协议之事该如何办你都要一一信守诺言。”
研好墨,她端庄坐定,将一二两条皆写了下来。
任天齐还愣在那里,按老危的报告里说的,她一周八个月才会走路,两岁才开始叫爸爸妈妈,第一句话叫的是:“芒果冰”
,随后六岁幼稚园,七岁国小,中间跳过两级,十二岁国中,后因家里贫困迟了三年才去上大学,她报的是理科,就嫁自己这一事里有说明一项婚后她还要继续完成学业,不过她的成绩倒一般,八岁前有学过钢琴课,之后家境贫困后就没有再上过什么兴班了……
谈过一个男朋友,初吻在他旗下的酒店门口前给那一个男的了……他为什么要去想这些?
“你有听清楚吗?”
已写了满满两张纸,楼晴倾用的是正楷,写的还算满意,只是任天齐皱着眉头不悦的很,又想着这才是他的书房,便有兴的问道:“你也写毛字吗?是什么字体呢?”
“狂草。”
他接过那纸,转身到沙上坐下。
不仅正楷,写的还是繁体字,任天齐勉强看完后,又起了身走到书桌前,某人还是端坐在那里,用好奇的双眼打量着他。
他旋开钢,扬扬洒洒的签上字交给她:“我答应你。”
晴倾未细看他那龙飞凤舞写的是什么,人就被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以为他又要吻自己,但任天齐不知是不爽什么,在其唇上咬了一口,细薄的皮便破了一点,鲜血溢了点出来,晴倾叫痛,任天齐又心疼起来,带她往自己房间里带。
他问:“你习惯先洗还是先做?”
“什么?”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要怎么来理解?
“我习惯先做,再来考虑是一个人洗还是鸳鸯浴。”
鸳鸯浴?
这下不用问小晴,再看他脱衣的动作,晴倾肯定自己并没有想歪掉了。
“不可以。”
她急要躲,虽说今天被他又吻又抱已无数次了,可是礼未成,她再怎么比古代女子胆大,也没有这样乱来的。
“条例上可没有写一项。”
任天齐提醒。
鹿般的小眼神惊慌的很,脚下一踉蹌楼晴倾倒到那张大床上去,任天齐露出邪气的笑意,随后覆上去,好好的将她压在身上。
她是害怕的,对未知的东西向来有不安感,更何况如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的又不是自己,这个叫她每每失神的男人也不是她的男人,楼晴倾呜咽的哭了起来。
“呵!”
他冷笑一声,起了身道:“要求那么多,却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是吧?我早该知道,有那样的爸妈,他们的女儿也不会乖到哪去的。”
这样的一句话,楼晴倾只知他在指自己不乖!
不,他指的是小晴。
算是狼狈的起了身,往门的方向冲出去,她一刻也不愿意待在这里……这里?
指是现代世界,但比起不能立马回去的现在,躲开任天齐还是要的。
“喂!”
他想提醒,提醒她去的地方是洗手间。
“……”
任天齐看那无助的背影,又气又想笑,走上前帮她开了灯,拉上门道:“放松,好好洗个澡,也认真想一想,做我的女人你没有什么好吃亏的吧?”
他却出了房间叫位女佣进去帮她,自己到厨房吧台处让老危倒了杯洋酒来喝,他要反思反思,这一天,她那奇怪的反应,不是以前温顺、平静的目光,还有自己对她的诸多纵容,甚至刚刚他还要用他任天齐的身家背景来诱。惑她?他当真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