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17日,沈瑜带着部下慢悠悠的走到了江口旁的一座破寺庙中,他们一路养精蓄锐,军官们还在不断修改计划细节,力求完美,他们如同猛虎一样等着动猛烈一击。
这日瑞方新纳的小妾给瑞方生了个儿子,把瑞方高兴的大摆筵席,邀请了湖广省有名的人都参加酒席,瑞方家内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瑞方花重金请了名贯江南的戏曲团——春台,在提督府内搭建了戏台子,唱的好不热闹。
总督冯重典也来到了瑞方家,瑞方亲信29标的标长李锐程更是搜刮兵饷,给瑞方送了价值两千多大洋的礼品,以表心意。
瑞方拉着小妾,给各地来道喜的官员敬酒。“感谢各位同僚,在这百忙之中,来我府上喝我这酒,还带了这么多礼品,本官谢谢大家了!”
“不敢当,不敢当,我们全靠提督大人的提拔和赏识,今日送些薄礼算什么。”
在座的官员们异口同声的说着。
傍晚7点多钟,天色逐渐黑了起来,24标的副标长楚克凡吃完晚饭正在营地中视察,当走到2营营地时现不对劲,这吃完饭都该自由活动了,大多数士兵都该脱下衣服,打水洗澡呢,今日这营地内怎么有些空荡荡呢,楚克凡跟副手说着便走向2营营长的军帐中。
刚进入就现了震惊的一幕,一条条枪正对着营长,那黑洞洞的枪口让营长萧国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把枪对准自己的长官,你们是谋反吗?”
楚克凡大声的呵斥道。
楚克凡的副手刚想拔出手枪,“砰”
的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嘴角血流不止,嘴巴上下翻动好似在说着什么,可终究说不出来。
副营长陈禄钱放下手枪,枪口还冒着阵阵白烟,从楚克凡的后面走进来。
“楚大人,我原本不想杀你副手呢,可这小子不听话,还想拔枪,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陈禄钱惋惜的说道。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兵变吗?你们这要背叛朝廷,对得起朝廷吗?”
楚克凡质问着。
“什么狗屁朝廷,就会克扣军饷,还想让老子给他们卖命,老子今天就是反了,我劝你乖乖听话,你想想你那妻女,你妻女的安危可都在你手中呢,要么乖乖合作,要么死路一条。”
陈禄钱恶狠狠的说道。
楚克凡还想说些什么,听到自己妻女的安危后,便沮丧的低下头,说道:“我告诉你们,你们想怎么闹都行,别伤害我家人,我也不阻止你们。”
“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待会你去把1营和三营的正副营长叫来,说开会,我劝你老实点,这子弹可不长眼睛。”
楚克凡没办法,只能乖乖听话,把其他两营的营长也都叫过来,很快两营长也都被软禁起来,其中一营营长还想反抗,但是被士兵们开枪打成了马蜂窝,副营长吓傻了,连忙求饶说听陈禄钱的话,愿意把兵都交给陈禄钱。
楚克凡对陈禄钱说:“就靠24标这么些人,想反抗朝廷基本上不可能,只要你一开枪,那么17和29标、巡防营、保安队都会来镇压你们的,听一句劝,现在回头还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