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关门声响起。
两人从车上下来,走向不远的二层公寓。
公寓外有巴掌大的草坪,草坪疤疤癞癞,像长在脸上的癞子,一点儿也不美观。
推开院门。
塔克站在门口按响了门铃。
半晌,房门才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黑人大妈。
黑人大妈戴着头巾,鬓角斑白,肚子大得像怀孕,大鼻子厚嘴唇,满脸皱纹,再标准不过的美国底层黑人大妈形象。
她疑惑看向塔克和乔约翰:“你们是谁?”
……
她疑惑看向塔克和乔约翰:“你们是谁?”
塔克撩开衣服,露出腰带上的警徽。
“芝加哥警察,请问是安德鲁太太吗?”
“我是!你们要干嘛?”
安德鲁太太站在门口,并没有邀请两人进去的意思。
“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事?”
“刘易斯是你儿子,对吗?”
“是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
安德鲁太太脸色突然变得难看了起来,眼神里分明有祈求,她小心翼翼问:“刘易斯,他出事了,对吗?”
“上午,我们在他朋友的公寓里现了他的尸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出事的,他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安德鲁太太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她一个劲儿的自言自语。
“我们很抱歉。”
安德鲁太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半晌,她终于恢复平静。
不是说安德鲁太太就不伤心。
而是在这片地区,像她这样的人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似刘易斯这样的帮派小马仔迟早会出事,要么被警察抓,要么被杀,只是早晚而已。
此时此刻,乔约翰多么庆幸自己不是小马仔。
转念他又觉得就算自己一黑到底,未必不能成为一方大佬。
总有人要当大佬,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呃……估计刘易斯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安德鲁太太倚靠在门框上,强打精神道:“我没事,你们有什么想要问的,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