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狱底层紧急戒严,可见光为零的昏暗走廊里机关运转】
【但来人就是在时刻运转的防盗迷宫中,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最深处的囚室】
【赤红色的狼毒中出现了一道陌生的身形】
【有些类似于狐人,只是体骸更为粗壮】
【固然已不是最初那袭残破枯白的剑衣】
【但那柄刻印银色龙符的沧离,却已在感知大敌中嗡鸣颤响、只消一念就足以铲除眼前的昔日大敌】
【这一瞬】
【那只困居于此的野兽依旧挣开了刑束下的猩红狼瞳】
“?!”
刑锁拖动的颤响。
恰恰验证着这只王狼内心的震颤。
【一个死人,怎么可能?!】
步步而来的客人停在了三尺之前。
就像是一只幽灵。
没有引起任何一具机关的回应。
“……”
白炽轻抚耳畔,钢针般的狼鬃和莫名其妙拔高的视角令其沉默。
良久,他决定放弃无谓的伪装,打破死一般的寂静。
“其实,我是不打算来和你相认的。”
“但狼毒这种东西,就像是火种。”
“只要灵魂的深处还藏着其名步离的火药,就难免要被其引爆。”
“只是没有料到的是。”
“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再度相见。”
“小雷。”
“或者说,呼雷战。”
岁月就像是一场轮盘。
两千年前,一个苍城的罪囚被关押在血泉前,面临着时刻被神迹吞噬的恐惧。
两千年后,一个都蓝的罪囚被关押在建木下,经受着数百年来万剑穿心、求死不得的折磨。
他请他吃过肉。
他和他的死党伙伴们陪他种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