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正不由得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头,然后又低头继续搜寻。
这都什么跟什么,龚正的话让人听的云里雾里,要是胖子我早就一脚飞了过去。
话说龚正和我就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来来回回走了无数次,还是什么都没有现,龚正此时也有点心灰意冷,他倚靠在这地儿唯一的那块山石上仰着头,不住的嚼舌根说不可能不可能。
认识龚正那么久,他一直给人一种睿智和洒脱的感觉,此刻他懊恼的样子甚至让人觉得分外可怜。
这个时候对面长闪了一下手电,两秒的灯光提示,难道是我哥?
我赶紧冲着他们的方向跟着长闪了一下,对方接着两次短闪,是我哥无疑。
用手电筒交流基本信息是我小时候我哥教给我的,两秒钟的长闪代表身份确认,两次短闪是询问对方那边什么情况,我用一短一长再一短表示没有现。
然而对方此时却将灯光射向大树的位置,然后对着我连续三次短闪,不好,他在提示大树上可能有异常情况,让我们赶紧撤离。
“龚老师,对面有情况,我们得赶紧回去!”
我转过身提醒龚正,他却对我嘘了一声,然后围着那块石头转来转去。
“龚老师……”
“这里不对劲!”
龚正没给我再说话的机会出口打断我,只见他抱住石头使劲向一旁掰了掰,石头纹丝不动,他又招呼我一起,我们使出吃奶的劲头终于掰起一点缝隙,但依靠我俩的力量想挪开它,简直痴心妄想。
我本以为这石头和地面是一体的,不过刚刚那一点缝隙让我相信龚正所言在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如果不去现点什么我也很不甘心,于是我用手电告诉我哥需要等待一点时间,他回复尽快。
我们又尝试了一次,结果两个人最终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地,不能就这样无果而终吧?我歪头看向横亘在悬崖间的绳索忽然有了主意,我忙告诉龚正想法,他的眼角终于有了笑意。
我赶紧起身把套在石头上的绳子向上沿移动了下再重新系紧,接着面对悬崖使劲向我这边拽了几下绳子,然后用手电连闪两下示意我哥退后。
绳子、后退。
虽然我和我哥之前并未交流的如此复杂,但我相信他能懂。
等了十多秒,眼前的绳子突然绷紧,不愧是我伍成龙的哥,一点就透!对方七八个人一起使力,石头逐渐从根部抬起,我和龚正赶紧帮忙,没多久整个石头倾斜起来。
差不多了,我赶紧撤手从嘴里拿手电想示意我哥停止,可能是刚刚用力过猛导致手臂酸软,手电没拿稳一下子掉到地上滚到一边,我赶紧回身去捡,可就在这时我哥他们又使了一把力,眼见着那石头翻个儿向悬崖一侧倒去。
“快停下!”
我也不管那树上有什么情况了,赶紧冲对面大喊一声,然后也顾不得捡手电,整个人蹭的飞向石头抓住绳子试图解开。
由于石头上窄下宽,再加上对面的人听到我的呼喊停止了拉扯,我没用多大力就将绳子摘了下来,然而这会儿我才意识到我跟那石头正飞向悬崖。
千钧一之际,我调整好角度使劲在那石头上蹬了一脚想借力跳回地面,然而跳起的一刹那我心凉了,因为我明显感觉已经够不到海岛石了!
心灰意冷之际,一双大手从天而降抓住了我,不用想也是龚正,在他的帮助下我艰难的攀上海岛石躺在地面上大口喘着粗气。
不经意间又经历一次生死,这次幸亏龚正反应快,要不然可真是死无全尸了。心有余悸之际却在惊奇龚正一介书生手上传来的力道连我都自叹不如,我不禁对龚正又多了一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