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不,阙歌,你不是,是那些恶人,可是,为了他们亡命天涯,真的不值得。”
&1dquo;收回伞中剑,还能做回柳梢青吗,我早已不是易阙歌,而是杀手柳梢红。”
&1dquo;阙歌,易阙歌,原来,你是阙歌。”
待她们走后,我才缓缓登上船,那儿果然有一个缺口的葫芦,老伯托我把船放了,是早料到这番纠葛吧&he11ip;&he11ip;
&1dquo;你要出城了?”
&1dquo;是,我毕竟不是江湖之人。”
&1dquo;你都知道了,就不怕我忍不住杀了你。”
&1dquo;你总是问我怕不怕,那你呢,作为柳梢红,你怕吗?”
&1dquo;我有何惧,纵死无妨。”
&1dquo;我知道了,柳姑娘,请允许我这样叫你。”
&1dquo;蒲式俭,你我永远不要再见。”
&1dquo;也许吧。”
我们便那样轻易说定不再见,而我也再没见过她,原来,不见一个人如此轻易,我忘了,她不是普通人,可笑我还希冀一次寻常路上的偶遇。
江湖走走停停,她的音讯也时有时无,可幸未至断绝。】
&1dquo;咦,师父,你也有伞啊,它也有名字吗?”
&1dquo;它叫柳梢青。”
&1dquo;柳梢青?”
&1dquo;好听吗?以前它叫柳梢红,除了一个呆子,许多人都不喜欢她。”
【我去了很多地方,现最喜欢的还是秦川,一望无垠的雪,可以埋葬一切,无论是爱是恨,是情是怨。
很久没听到她的音讯,秦川的茶博士不常谈起她。我放下茶杯,佯装成一个行走天涯的侠客,为此,我还佩了一把剑。只有我知道,剑是钝的,我还怕它伤了我自己。
那一天,我要了一杯桑落酒。
&1dquo;听说,临安府有了一位厉害的捕头。”
&1dquo;怎么个厉害法?”
&1dquo;你不知道?听说啊,来无影去无踪的五毒双魅都被他抓到了。”
&1dquo;那岂不是无敌了。”
&1dquo;还没完呢,他誓要抓到杀神柳梢红,本来不敢说谁更胜一筹,不过听说啊,杭州城已经戒严了,那柳梢红杀了杜虞侯后,居然明目张胆的待着没走,这回,插翅难飞咯。”
我忽然觉得,入口的绵甜卡住了喉咙,像猛灌了一坛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