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了。”
楚珵州没有多想笑着回应苏虞,说完自己忽地愣住,目光不离苏虞。
他怎会想让苏虞多了解他?
真要是了解了,依照这丫头努力求生的性子怕是恨不得离自己十万八千里才好。
心里不禁苦笑一声,可接着看她着着答应说好的时候,又莫名多了丝喜悦。
他似乎想让她能了解他,似乎又不想她了解他,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愿将似朵太阳花的她扯进来。
给苏虞将伤处都换好药后,楚珵州出去净了下手,再进来便与她说道:“上次不与你说过我要离开一段时日,明儿我便走,你的伤恢复得极好,待会我再与谨儿嘱咐一下,约莫再有个三两日你正常走路便不是问题了。”
“嗯,好。”
苏虞性子淡,很少会说关心人的话,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路上当心。”
楚珵州笑笑,“好。”
*
晚上寅时,楚珵州家……
洛北默默在床边收拾包袱,心里对这一趟行程满是担忧,奈何自己主子淡定极了,淡定地像是要去同归于尽一样。
同归于尽?
洛北猛地一惊,手里的动作顿住,不安地转过身站直对着大半夜还在喝茶楚珵州小心翼翼地试探:“主子,我们这次去过那边之后还回来这里吗?”
楚珵州抬眼看向洛北,笑着反问道:“怎么,怕我去送死?还是不回这里你有别处可去?”
洛北憨憨地摇了摇头,悬着的心却是放了下来,“没有,但属下担心那位日后对您会更加肆无忌惮。”
那位从前想尽办法折辱主子不过是想看他不堪、翻不了身的狼狈模样,迟迟没动手也是没到时机,可现如今得到了主子曾经的位子怕是会彻底容不下他了。
楚珵州不甚在意,拿着茶杯在手中轻晃,随性又不失威严地缓缓道:“由不得他。”
“是,属下多虑了。”
洛北现在想想的确是他多想了,主子怎么可能会让那些人死得太轻易,又怎么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去赌不确定的事。
哎呀,关心也乱,主子心里不会觉得他傻吧?
有些懊恼的洛北正准备转过去再收拾包袱,谁知竟听自家主子问他:“洛北,你有没有总想见到的人?”
洛北愣了一瞬,脑海中闪过一道娇俏的身影,如实回到回答道:“有。”
所以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活着再站在她的身后保护她。
楚珵州轻笑,没问那人是谁,而是又问道:“为何想见?”
洛北垂,手指不自觉弯曲,不知如何作答,然作为侍卫他不能对主子撒谎,定了定心神说出了他心底的答案:“因为喜欢。”
她是天边皎洁的白月,而他是脚底渺小的沙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