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的,这是一个营,应该是充作大部队的前导。”
“淑苓姐,那我们现在……”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店员打扮的男子闯了进来,“外头街上来车了,载着的是个官!”
众人对视一眼,立刻做出了决定——这是套取情报的绝佳机会啊。
大早上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越野车开的很慢,不见得比走路快。
周长风感觉这儿的市井气息格外浓,尤其是茶楼,人们坐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品着茶,还有叫人来给自己掏耳朵的,一个个都悠哉悠哉的。
一清早就跑这来喝茶聊天扯澹?这样轻松悠闲的生活节奏,怪不得说巴蜀之地适合养老啊。
此刻,那被呼作淑苓姐的女子站在了“归逸阁”
的二楼,她的目光落在缓缓驶来的越野车上。
两名店员迎了上去,笑着请那车上之人前来茶楼休憩一番,结果被很生硬地拒绝了。
放过这条大鱼?
淑苓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通过军服形制可以判断这是一名校官,再加上这是一支营级单位,也就是说这支部队的主官就在自己面前?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但是怎么“合情合理”
地搭上话?刚刚他可是直接拒绝自己手下的邀请的。
眼看那辆车正从下边驶过,她一狠心,反手拔掉髻上插的钗子就扔了过去。
街边有几个卖艺的正在表演耍花枪,周长风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结果就被一根钗子精准命中了耳朵。
“保护营长!”
一向机灵的小李反应最快,一边呼喊一边端起了枪。
作为前导的挎斗摩托也停了下来,士兵们立刻举枪打开保险,警惕地看着四周;周长风伸手捂着耳朵,右手则搭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而那“罪魁祸”
很快就步伐盈盈的走了过来,淑苓一脸歉意,先是福身行礼,然后略带惊惶之色的说:“长…长官,抱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
只是…那一根根方形的木制电线杆和挂着的电线有点突兀。
由于地理位置的缘故,川地的传统民居的屋檐普遍很宽,“大出檐”
正是其特色之一。
这时候,两名吊儿郎当的男子行踪鬼祟地熘进了街边的一家茶馆,然后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后院。
“嘿嘿嘿,都探明了,这支兵马是刚从成都赶来的,放眼望去全是车子啊。”
其中一人讨好的说道。
一名看着二十八、九岁的丰满女子摇着手中的团扇,漫不经心地追问道:“多少辆?番号晓得么?”
“晓得、晓得,我让那卖李子的女娃去兜售了一圈,数了数,约莫七、八十辆。番号是禁卫第三混成旅,衣服也跟别的兵马不大一样。”
那女子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即就有人递了几张纸币过去,两名泼皮无赖拿过钱赶紧收好,然后喜滋滋地扬长而去。
他俩走后,在场的几人小声议论了几句,一边查阅着一本编制小册子一边记录了起来。
“错不了的,这是一个营,应该是充作大部队的前导。”
“淑苓姐,那我们现在……”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店员打扮的男子闯了进来,“外头街上来车了,载着的是个官!”
众人对视一眼,立刻做出了决定——这是套取情报的绝佳机会啊。
大早上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越野车开的很慢,不见得比走路快。
周长风感觉这儿的市井气息格外浓,尤其是茶楼,人们坐在竹椅上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品着茶,还有叫人来给自己掏耳朵的,一个个都悠哉悠哉的。
一清早就跑这来喝茶聊天扯澹?这样轻松悠闲的生活节奏,怪不得说巴蜀之地适合养老啊。
此刻,那被呼作淑苓姐的女子站在了“归逸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