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元王爷入宫偷偷乱跑,躲在假山后哭泣。
云澈坐在石头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灿烂笑着对她说“你竟然哭鼻子了?哪里受了委屈和哥哥说,哥哥替你出气。”
第一次见面,云澈将他错认云笙。
后来和云笙有一面之缘她才知,原来她们长得真的很像。
云霁不知云笙是否讨厌与她相像,可她喜欢,因为那样她好像又有了哥哥。
盛京停留半月,云澈将她多次错认成云笙。她庆幸还有这么一个“哥哥”
像她的哥哥一样爱她护她。
云霁离京之时,云澈来送别她说“以后不要偷偷哭鼻子了,若是看不惯谁被谁欺负,当面怼回去便是。”
她那时惊讶极了,原来他第二次便分清了她和云笙,多次相遇也依旧将她视作亲妹妹对待。
原想着生命里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有他照拂,日后定当报答恩情。没想到,最后如他愿让他丧了命是唯一能为她做的。
云霁路过大门紧闭的栗王府时,抬起轿帘一抹紫色入目。她叫车夫停住车,从马车上跳下走到那人身边“郁相亦,你怎么没回府。”
郁相亦提着宫灯抬头望着牌匾“我应该早点去救她的。”
云霁摇头“不是早晚,你根本就不应该去。见到了她最后一面,却丢了女帝对你残存的信任。你看何御史,知道闽王倒台,把亲女儿都扔出去挡罪。你还是比不过她的心狠,”
云霁说到这里自觉太过冷静不顾他的感受,转而叹气道“也许,你会再见到她的。”
他苦笑合眼“我死的那日会见到的。”
“我们走后,女帝和你商议以什么名义公布她的死讯?”
“急病。”
云霁点点头,不出所料是这种理由,糊弄人的。但是至少没有安上一个谋逆的罪名,留得身后名。
她出声再次提醒“你以十年时间从乡野木匠到达朝堂丞相之位,其中艰辛难以言明。未来的路更难走,你还要扶持相安的女儿。栗王是一个死去的人,不能再影响所有人的未来。道理你都懂,多说无益。”
这些话她说完再次登上马车离开,她在马车里做的笔直“我们去城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