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已不再是从前的我。你为人妇,我为人夫,我又怎会顾及你是否成亲。你说我一意孤行,我偏要强求。”
一派歪门邪理。
与他辩驳一阵,我体质特殊这时药物已经没了药效,手上有了力气,趁他不注意坐起身一只手将他双臂固定在身后,他挣扎不得。
青蘅君挣扎几下动弹不得便放弃了,他低下头嘴角挂着苦意,不消片刻他低声哭泣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起这样的心思。”
我望着他,心里阴郁,又是因为我。
我离开时已是深夜,孤身一人站在街上之时,四处茫然。
我低下头盯着双手,又是一个因为我有苦痛人生的无辜之人。
为什么又是我?
自这一夜后,我的失眠症越来越严重。
等了半月,终于再寻得偶遇叶衾良的机会。
叶衾良最近有拜佛的习惯,每月末都会上山拜佛,那时与他偶遇最好。
又是在我准备与叶衾良相见的时刻,谢长尧再次找上来。
他阻挡住我上山的去路,对着我伸出了手“你不是小元王爷。”
纵然他是如此说着,可他手里安静放置的是解药。
我拿过解药“既如此为何不由得我自生自灭。”
“你是大霖摄政王,云笙,”
谢长尧笑的明朗“许久不见,摄政王倒是变了大模样。”
何时见过?
“多年前阿史那和大霖的那场战役,我也曾在战场,曾远远见过殿下的风姿。”
谢长尧肯定道“百里山河图是大霖和阿史那的边境城防图,你绝对不会让七秦得到百里山河图,熊熊烧起战火,因为我们是军人,知道生的可贵。”
百里山河图竟是这么重要的东西。
阿史那有人来寻图,那大霖也该派人来了。这么重要一个任务,想必不是凡人担当的起来。
“大霖是谁在寻图?”
我问。
谢长尧道“大霖的丞相,郁相亦。”
我与他,怎总有绕不开的缘。
谢长尧解释,七秦六皇女穆艽作为质子在大霖多年。此番郁相亦亲自来七秦的借口,就是护送这位皇女返回故土。
穆艽……她倒是因祸得福,在大霖作为质子躲过了七秦的夺帝之争。
想到有可能再见到郁相亦,我的心还是有几分喜悦,阴霾的脸上有了笑意。
他乡遇故知,再见到他终究是心里暖暖的。
与谢长尧约定好,如有百里山河图的消息我会帮助他,他便放我离去。
我气喘吁吁爬上山,走进庙中,见得叶衾良身边有一红衣女子作陪,锦衣华服气度非凡。
女子貌美,眉眼冷酷,上扬的眉毛下有一颗红痣。朱红薄唇更显冷酷,颇有我从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寺庙主持唤她“秋棠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