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见那小孩儿一步一步的朝他走来。走到床边不远处捡起他自己的衣服,然后伸手递给自己。
那小孩儿说:“我不是来害你的,你别咬我了,不然我还扇你,你的衣服湿了,换下来。”
夙白祭闻言,抬眼静静的看着小孩儿,不言不语不予回应。
那小孩儿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让你把衣服换下来。”
这次,夙白祭冷冷的回了一句:“不要,滚。”
不管是语气还是态度都及其恶劣。
那小孩儿听了这话,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将衣服丢在床上:“爱换不换,谁稀的你。”
说完,那小孩儿转身就要走。
夙白祭看着小孩儿动作,不做言语,不料,肚子不争气的出抗议声。
小孩儿回过头,夙白祭自己却是先红了脸:“滚。”
那小孩儿听见自己恶劣的语气,明显就像直接抬步走掉。结果,夙白祭眼看着那小孩儿转过身去,过了片刻在转回来的时候,那小孩儿胸口鼓囔囔的,光看着就知道装了不少东西。
那小孩儿抬步又向着自己走来,将怀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有大杯装着的不明液体,还有许许多多他从来没见过吃食。不过大多都是被一层透明的口袋包裹住的。
那小孩儿拿起那杯不明液体插上一个奇奇怪怪的透明管子,吸了一口,说道:“没毒。”
然后,就伸手递给自己。
夙白祭冷着脸,不接不回应。
那小孩儿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将东西往床上重重一放,又重怀里拿出一个药瓶,说了声:“金创药。”
然后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小孩儿都走到院子里了,夙白祭还能听到小孩儿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话。
在那小孩儿爬上冷宫宫墙的时候,夙白祭隐约听到他说再也不来了。
小孩儿走后,夙白祭盯着床上放着的大杯不明液体,过了半晌,才伸手拿过,学着那小孩儿的模样吸着液体。
不多时,一股浓郁香甜带茶味的温热液体流入喉咙,一时间,饿了三天的夙白祭控制不住自己,不一会儿,就将杯中液体喝了个干净。
随后,夙白祭又看到床上那件厚实的黑衣,夙白祭愣怔半晌,起身将自己身上破烂不堪又透着刺骨寒意的衣服脱下,上床,先将自己那床不保暖硬邦邦的被子裹在身上,最后再把那件黑色棉衣搭在被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