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白祭听完白津的话,眉头轻蹙:“你说是南阳官兵拿着你的画像?。
白津点头:“是。”
夙白祭皱眉:“他居然跟南阳勾结。”
白津不明白这个他是谁,当然他也不在乎,只不过此刻的他身受重伤,没什么力气自己站着。便不由自主的往后靠,靠在苏亡的身上。
夙白祭见了,伸手一把将苏亡拉过来,又一把将元冗推过去,声音冷沉:“苏亡累了,元冗去扶他。”
元冗和苏亡都有些莫名其妙,但元冗还是听话的扶着白津。
而白津抬眼看着夙白祭,在那双眼里,他看到了浓浓的占有欲。随后,白津低下头,不经意间无声冷笑。
夙白祭抬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快点赶路。”
说着,夙白祭一只手拽着苏亡往马的身边走去。
元冗扶着白津近七也跟在身后。
五个人,三匹马。不用多说,也是身为皇上的夙白祭单乘一匹。近七跟苏亡一匹。元冗跟白津一匹。
对于这个分配,白津是抗议过的,但是抗议无效。因为白津和近七都是身受重伤,而近七的实力弱一些,方便现在内力空耗的苏亡照顾。而白津是近卫第一,实力强悍,只能让内力还算充足的元冗照顾。
天色不早,几人骑着马飞快的往前奔着。也幸亏几人胯下的马都是难得一见的好马,这才能驮着两个人还能跑的这么快。
突然,落在最后面的苏亡突然感到一阵凛冽的杀气直逼自己的的后心。
苏亡想躲,可是本就在飞快驰骋的马匹上,本就做不了其他的动作,再加上苏亡之前杀人和救人耗尽内力,如今能撑着骑马不倒就已经很厉害了。现下根本躲不过身后的攻击。
苏亡感觉身体后心处一阵剧痛,一种心脏将要被捏爆的感觉强烈的刺激着苏亡的脑内神经。
就在苏亡确信自心脏要被捏爆的时候,后心处那只伸进自己身体的手又被人强力的打飞出去。
此时如果有人能从后面看看苏亡的后背,就能现,在苏亡心脏对应的后心处,有五个血洞正汩汩的往外流着血。
苏亡被重伤,他拉着缰绳的手也缓缓松开,一股一股的鲜血从苏亡嘴里不断流出,打湿了近七的后背。
近七早在现苏亡不对劲的时候,就已经率先拉住缰绳,迫使马匹停下。
而前方的夙白祭三人也驾马往回赶。
苏亡的身体渐渐往马下倾倒,一双好看的瑞凤眼也没了往日的神采。
而本该能一把抓住苏亡的近七,也因为自身重伤,根本承受不了苏亡向下的冲力,跟着苏亡一起翻下马。
离苏亡还有十米的地方,马匹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夙白祭径直翻身下马,因为冲力直直在地上摔了几个跟头才停止。
站起身脚步踉跄着朝苏亡跑去。跑到苏亡跟前,一把将人半扶起,瞳孔颤的扫视着苏亡全身上下。
而白津元冗也在此时赶到了。
白津伸手想将苏亡抢过来,却被夙白祭一把推开。
夙白祭红着双眸瞪视着白津:“滚。”
元冗上前一步,探身查看苏亡背后的伤势,这一下,即使是他,也不由得瞳孔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