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听话不要闹,快去看医生,我受伤了不能陪你。”
祁钰缓缓地仰起头望着男人,泪如雨下,
“你别生气,我去,是我不好……我会乖乖地等你。”
眼见男人的眸底已有怒色,祁钰只好乖乖地由余川推着离开病房。
丛榕见没有人堵在门口,便想低着头快逃离这里。……
丛榕见没有人堵在门口,便想低着头快逃离这里。
“丛榕。”
在经过季霆秋身边时,男人轻柔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这种温柔的嗓音让她想起了昨夜,
是他轻吻着她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那一刻,她真的信了。
呵,
没想到,这就是他给的交代。
女人轻笑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你笑什么?”
男人质不解地说。
“想笑就笑了,季先生管得有点宽了。”
丛榕淡淡地回答。
“丛榕,你不应该这样刺激祁钰,她有抑郁症,不能受刺激。”
季霆秋轻声责怪道。
丛榕的性子就像一只野生的猫科动物,独居,有强烈的领地意识,只有遇到入侵时才会猛扑。
他确实不相信,
一向对外界默然回避的她,会突然用爪子伤人。
丛榕像是听到了好听的笑话,忍不住轻哼一声,
她虽然笑着,眼中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我笑季先生都坐轮椅了还着急地想揽这护花使者的活儿,真是不容易。”
她嘴角微勾,眼中充满了不屑。
“丛榕,你怎么变成这样子,我只是就事论事,她受刺激了情况会更加糟糕。”
季霆秋对她呛人的态度很不满,眼中也带上了怒意。
“我一直是这种人,季先生亲口对我说的啊,我是低贱的女囚,不识好歹的女人。
我就是故意推她的,谁让他先动手打了我,哦不对,祁小姐就算动手也是无意的,我不该计较,对不起,请季先生替我转达歉意,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告辞了!”
丛榕的嘴就像上了膛的机关枪,对着季霆秋一顿乱哄。
说着说着,她的眼底越来越潮湿,声音开始颤抖。
季霆秋抬头看了一眼她的脸颊,
白嫩的皮肤上确实清晰地挂着几个手指印,连带着下颌处也略微的红肿。
他心中一酸。
如果今天不逼问,挨打这件事她又会吞进肚子里不与他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