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拨号。
一个在等待接通。
此刻,霍烬才意识到季池喝的有多醉。
见季池因为电话没人接一脸气急的样子。
霍烬接通了这通相隔了半米的电话。
季池靠在车椅上的声音绵绵的,“霍烬……”
“嗯。”
霍烬就在他一侧回应着他。
“快点来接我回家。”
季池的话像是柔弱的果冻滚过心尖,带起一阵轻荡。
霍烬这些天所以的疲惫郁闷好像都能因为这句话消散的云雾不见。
“好。”
霍烬眼神轻柔,“我马上来接你回家。”
季池仰着脑袋,路边的霓虹灯在瞳孔波动让双眸有了几分暗光。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季池突然认真又迷糊的问道。
霍烬轻笑了一声,“什么都喜欢。”
“笨死了。”
季池骂了一句。
“我不喜欢你。”
霍烬:“我知道。”
季池自认为打完电话,他随手就将手机丢到了座椅下方。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3点。
霍烬褪去季池的鞋袜衣裳,稍微擦拭了一下季池的身子。
季池拖着脑袋看着霍烬。
泛红的脸颊瞧着像颗半熟禁果,“你是不是有病?”
霍烬抬眸,有些不明白季池的意思。
“什么?”
季池的衣襟大开,锁骨之下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
“没有易感期的enigma,难道,不是有病吗?”
话落醉了酒的季池戏谑般看向霍烬,“知道什么是示好信息素吗?”
“s级别的a1pha向你示好,能勾出你的易感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