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吃。」溫時寒淡淡開口。
許南霜一愣,後來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溫時寒在蘇黎世有房子。
她噢了聲,沒多問。
在車子開上主幹道的時候,溫時寒的手就這麼越過駕駛座。
許南霜的手被包裹在溫時寒的手中。
骨節分明的粗硬手指,就這麼穿過許南霜的指縫。
兩人十指相扣。
但全程,溫時寒都沒說什麼。
許南霜也沒吭聲,安安靜靜。
一直到車子在富人區一棟靜謐的別墅停靠下來。
溫時寒才鬆開許南霜的手:「到了。」
許南霜嗯了聲。
正準備下車的時候,許南霜卻發現溫時寒一動不動。
許南霜莫名的看著溫時寒:「小叔,怎麼不下車?」
溫時寒的眸光落在許南霜的身上,欲言又止。
「小叔有話和我說?」許南霜問的淡定。
溫時寒嗯了聲,這才不疾不徐的開口。
「你對我了解多少?」溫時寒忽然問著。
許南霜一愣,她好似在思考和斟酌。
「知道的就說。」溫時寒倒也直接。
「那我就說了?」許南霜有些試探。
在溫時寒的眼神里,許南霜這才緩緩開口。
「我從溫祈言那大概知道,你多年前受傷,而後一直在蘇黎世養傷,一直到今年才回來。」
「溫家還有傳聞,說你有一個私生女,母不詳。」
說著的時候,許南霜有些緊張。
甚至手心是汗涔涔。
要知道,這些事情,在溫家都是忌諱。
是絕對不可以拿出來評頭論足的。
但偏偏,面前的溫時寒面不改色。
「我就只是聽說。」許南霜強調了一下。
溫時寒忽然就這麼很輕的笑了笑,許南霜更是被笑的莫名。
「你信嗎?」溫時寒反問。
許南霜認真思考了一下:「無風不起浪。只是真實程度有多高的區別。」
溫時寒就只是看著許南霜。
車內的氣氛好似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忽然被打開。
許南霜愣怔了一下。
而後她看見一個穿著紅色裙子的小姑娘,飛快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來。
小姑娘生的特別可愛,扎著馬尾辮。
腦袋頂上還有一個紅色的蝴蝶結。
粉嫩的臉龐,葡萄一樣晶亮的雙眸,一閃一閃的。
笑著的時候還露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
許南霜一時半會完全回不過神。
而溫時寒已經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