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跟上去时,刚走过走廊拐角,就看到她误打误撞进了客舱房,他笑得意味深长,这是羊入虎口,自动送上门不上白不上。
于是,他刚想跟着进那间客舱,就被身后两个巡逻的保镖制止了,“祁先生,这间房你不能进。”
“这艘游轮还有我不能进的地方?“祁连眼看着她走进去,却被拦在门外,刚刚那股愉悦被打断,所以声音特别阴冷不悦。
“是的,唯独这间房您不能进,盛先生吩咐过谁也不能打扰房间里的贵宾休息。“保镖面瘫般尽忠职守的说。
要是一两个服务员,他还有自信打得过,但这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他就算再性急也没有当肉垫被打的打算。
“盛先生是我的旧识,你要是得罪了我,你们这份工作就保不住了!“祁连气极,他能不气吗?
眼看着算计好了把人弄过来,药也下了,就在他眼前吊着她,吃不到,千算万算算漏了两个盛远那混蛋的保镖。
“如果我们让你进去一样失职,请祁先生见谅。“说是这么说,两个保镖横在他面前,挡着他死活不让他靠近房间半步。
祁连气得脸黑,“这里面到底什么人物?“
“不知道,只知是盛先生亲自邀请的神秘贵宾。“
听罢,祁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被两个下等保镖给拦住,指着他们两人,放狠话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盛远过来,看你们给不给我进,你们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眼看着他要走了,那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后还是纹丝不动,丝毫不被他的威胁所动摇。
祁连这才不得不走,心底那个恨,到嘴的女人就这么跑了,而他又不能真的去找盛远,那样时暮不是知道了是他给那安秘书下药的吗?
他只是想玩个女人,没想搞破坏这项目,本来还能玩完女人装作不知道推脱责任,这下百忙了一场,倒特么便宜了那个什么狗屁神秘贵宾!
见他走了之后,两个保镖才兢兢业业守在客舱门口,以免像刚刚那样粗心大意差点让人进去了。
……
客舱里,推门而入的安静已经神志不清,所以沿着墙壁摸索着走了进去。
步伐很慢,很慢,贴着冰冷的墙壁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恍惚间,只觉得这里很暗,她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像极了时暮的男人的身影,她以为到了刚刚时暮在的酒吧包厢。
紧接着,听到了啪嗒一声!
她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光芒,刺眼得她阖上了眸子,好半响才适应着睁开,只见那充满男性强烈气息的身影走过来。
安静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愈每攵感了起来,似乎需求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正主动靠近她。
她其实忍了一路,所以直到这一刻实在忍受不了地投进了那男人的怀中,“时暮,我想要……你……“
原本因她的动作怔了怔的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推开了她。
而力道没有控制住,她一下子被重重推到在了地上。
他深邃平静地扫过她,刚想叫她出去,眼前这令他黯晦不明的一幕就这么引入眼底——
被推到在地上的安静白净的肩头外露,衣襟更是被她刚刚自己扯得掉落,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柔软,就连那微颤的顶端都清晰可见,而裙摆落到腰间,露出雪白月退间若隐若现的隐秘,刺激着男性最深处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