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都还不知到你到底是谁,怎么就能答应你这样的请求呢。若你只是一时兴起,一段露水情缘之后就再无踪迹。”
白匪面露为难的悄悄试探起昌承宴的家世来。
昌承宴用手指按住白匪的嘴唇。
“不,我失去什么都不会失去你。我也明白我们间确实是太快了,但这是因为我对你的爱,实在是浓烈的不能自已。
既然你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就是中洲五大家族之一的昌家嫡子——昌承宴。
我对你的喜欢是光明正大的,也一定会告诉家里给你一个名分,你不必为未来有任何担心,因为那都只是作为男子的我的责任。”
白匪闻言立刻羞红了脸,中洲五大家族的嫡子,无论是家世还是情感,对她来说都是泼天的富贵,于是她立刻回道。
“承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呢。”
“你这样说就是同意了?”
见白匪轻轻的点了下头,昌承宴立刻高兴的将人抱起啄了一口。
“你现在师承是?等九江墓穴结束,我就想拜会一番,然后将你带去中洲。”
“我现在不过是孤女一个,随时都能跟你走。”
昌承宴闻此倒是有一瞬的怔愣,不过瞬间他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然后拿下腰间的一枚玉佩。
“匪儿,这是我昌家的信物,我们既已互许终身,总归是要交换个信物才好。”
白匪见状,怯怯的开口。
“可这个太贵重了,我身上怕是没有合适的东西。”
“没关系,信物这种东西价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对彼此的心意。”
见此,白匪褪下了手中的那条红绳。
“承宴,我实在是身无长物。”
“没关系。”
昌承宴急急的接下这条红绳,然后将那玉佩系在白匪的腰间。
做好这一切,昌承宴面上的疲态似乎又更多了些。
“今日之事凶险万分,都怪我只知道你和互诉衷肠,你是不是被我缠的疲了,这楼里最好的修炼室就在二楼,我先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昌承宴将人领到修炼室后,两人又腻歪了一阵之后,白匪才得以在修炼室里独处。
在昌承宴离开后,白匪面上虽然还带着些许笑意,但整个人看起来却比刚刚冷静的多。
没办法,经过含真宗这段时间的冷待,白匪对于这个世界已经没剩多少信任。